“王上為何又咬臣妾?”她清冷的嗓音帶著幾分委屈。
顧淮伸出冰涼的指尖,摸了摸被自己打上印記的地方滿意的開口:“你是孤的。”
是你的!當然是你的,難不成誰還敢跟你搶,他是動物嗎?還要給自己打上標記?
云虞初就差沒當場給顧淮表演一個翻白眼,要是換做別人早就被她一腳踹翻了。
理智告訴她,這是暴君不能踹。
“臣妾餓了,君王我們起床洗漱吧。”
云虞初拿開顧淮的手,拉了拉衣服,背對著顧淮翻了個白眼。
顧淮心情舒暢的看著小女人纖細的身體坐在了床邊,不自覺起身跟了上去。
恰好云虞初穿著的睡裙有些長,男人赤著腳板一腳踩在她還落在床上的裙擺。
一起身,兩人一起失重。
顧淮反應極快的摟住了云虞初,一手護在她的后腦勺,云虞初的頭則沒有意料中的疼痛。
只是后背摔的有些生疼,她抬頭仰著,看著顧淮精致的眉眼有些冷冽。
他為了自己不砸到腦袋,用手掌護著了。
“啪啦!”
云虞初扭過頭就看到門口的唐安雁捂著臉,立馬轉過身去。
“奴,奴婢不是有意冒犯!”唐安雁是看云虞初這么久還沒有起床,是來叫云虞初用膳的,沒想到能遇到這么驚艷的場面。
少女嬌羞的說完后便跑出了房門。
玉兒看著紅著臉出來的唐安雁不禁問道:“發生何事了?”
唐安雁心中忐忑,又重重的嘆了口氣,她記得很清楚昨晚上南淵帝君沒有來長安殿才對,難道她記錯了?
可是剛剛那那……那骨感的畫面不正是貴妃娘娘和南淵帝君嗎?
“別去,玉兒!貴妃娘娘正是帝君在翻云覆雨直搗黃龍!“
玉兒愣了兩秒才漸漸愣過神一臉通紅,兩人不約而同的垂著頭自干自己的事情。
果然南淵帝君是一個是奇男子一個是奇女子,這種事情都和別人不一樣。
誰說不是呢,此時此刻云虞初身著清透的紗裙,裙擺被顧淮踩著,導致外紗拉到了腰間,露出勾人性感的鎖骨和香肩。
顧淮則撐著身子臥在了云虞初的上方,身著裹衣。
這么一看就是顧淮一時心急撲倒了云虞初的景象,不怪唐安雁想入非非。
云虞初頭上飛過一片烏鴉,這會讓人給誤會了吧。
暴君松開她的后腦勺,然后起身穿著他的龍袍站了起來。
云虞初跟著麻溜的也站了起來,目光落到了顧淮泛紅的手背上。
剛剛那么一撞也不輕,紅成那個樣子應該很疼吧。
一時之間云虞初心中生出些愧疚,沒想到這個瘋子關鍵時刻還有些貼心。
于是上前拉了拉顧淮的手,垂著眸子看著他的傷口輕輕吹了兩口:“君王,是不是很疼都是臣妾的錯。”
她的手比起自己的手暖多了,每次抱著她睡覺,觸碰她的時候,顧淮才有一種自己是真實活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