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來日方長,嬌嬌兒還能跑了不成。
邪氣的男人親完勾起淡笑,冰涼的大手拉過云虞初的手:“孤餓了,愛妃我們用膳去。”
云虞初目光落在男人愉悅的眉目上,也就依著這個男人去洗漱了一番,二人便一塊用膳。
“君王,你不用上朝嗎?”
云虞初用膳時才想起這個男人一般上午都不來找自己的,要么等她醒來以后就早就消失了。
男人目光嫌棄的在眾多菜品里挑挑揀揀選了一份菜肴,自己吃了一口就吐了,然后遞到了云虞初嘴邊:“孤不想去。”
云虞初自是習慣顧淮的拿自己試毒,她吃東西又不挑。
瞧著男人專心致志的投喂自己,心中嘆道,真好,不想去就不去,不愧是南淵帝君。
懶散的咀嚼著嘴里的菜肴,好是好吃,不過婉然一想,不對啊,顧淮不去上朝的原因是她。
顧淮若不去上朝,那她不就變成迷惑君王不早朝的妖女了?這可不行!
顧淮瞧著腿上的小女人若有所思一臉愁容,菜都送到嘴邊了還無動于衷。
他堂堂南淵帝君一國之主伺候她,她還有不滿意的地方嗎?
手臂用力摟緊云虞初的腰肢,小女人濕漉漉的眸子還有些狐疑的看著自己,顧淮瞇起雙眸低沉道:“愛妃對孤可是有不滿?”
云虞初趕忙搖了搖頭細聲道:“臣妾,臣妾怎敢對孤不滿。”
只聽男人聲音冷哼,對是真的“哼”了一聲,接著他放下手中的筷子。
云虞初漆黑的眸子有些迷茫,不知暴君又要作什么妖。
對上視線,他碧綠色的神色眸子倒有些不滿的瞧著自己:“那你還給孤甩臉色?”
天地良心,她什么時候對他甩臉色,她敢嗎?她不敢啊。
云虞初腦子轉的飛快,雙手連忙捏了捏顧淮的大手,聲音帶著軟糯:“臣妾何時對君王有臉色,君王偏愛臣妾,是臣妾三世修來的福分,只是……臣妾只是擔憂君王,因為臣妾不上早朝,怕因為臣妾耽誤了國事。”
原來是怕自己被落下話柄。
顧淮冷這張臉,雖然他自己以為很柔和了,淡然道:“你不僅僅蠢,還笨。”
云虞初忽然被顧淮這么說了一頓,微微歪頭表示疑惑。
她明明機智聰明好嗎?暴君這是在說什么胡話呢。
顧淮也不想吃這些東西了,抱起云虞初躺到了貴妃椅上,雙手牢牢地禁錮她纖細的姚枝。
頭靠在云虞初的肩膀上清淡道:“那些人可沒你想的這么簡單,孤的事情你不要擔心這么多,你只要不生病就好。”
在他眼里,云虞初脆弱到只要一生病就會死的樣子。
云虞初也沒有反駁,只點了點頭。
她是不知道顧淮又想對自己做什么,也就依著他抱著自己躺在貴妃椅上。
微風拂過,在炎炎夏日里,長安殿里一如既往的安靜,倚靠在顧淮的懷里格外舒適,云虞初漸漸又睡了過去。
顧淮本想叫醒云虞初,但是瞧著她睡熟乖巧的樣子,想了想又作罷,把云虞初放進了臥房里起身去了未央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