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看奏折,現在這要這位爺怕是看誰不順眼就會殺誰。
許公公趕緊給顧淮讓出一條道,這個方向,許公公立馬就懂了,南淵帝君這是要去長安殿啊。
近日宮中比起往日可是太平不少,不論是妃嬪還是奴才們都覺南淵帝君沒有以往壓抑。
至少南淵帝君不是動不動發病殺人,或者是殺哪個嬪妃了。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是從嬌貴妃入宮開始。
嬌貴妃無論是在民間還是在宮中,都是傳說一般的存在。
不僅得到遠近聞名暴君南淵帝君的偏愛,獨占暴君日久。整日暴君都呆在長安殿里廝混,白日宣淫不知節制。
誰都不敢相信南淵帝君這樣矜貴的人,寵愛嬌貴妃寵到每頓用膳都親自動手喂嬌貴妃。
甚至如今都能霸占南淵帝君讓帝君不上早朝,還真是有些手段。
又有人擔心,南淵帝君雖然在國事上處理起來是明君,但是會不會因為這個嬌貴妃而變成只愛美色不理朝著的昏君呢?
謠言這東西總會傳播的很快,一傳百,百傳千,漸漸就有人起義反抗“妖女”的征兆。
當事人顧淮與云虞初自然是不知的,但是宮里還是隱晦的傳著。
貴妃自打入宮以來,獨占南淵帝君恩寵,南淵帝君更是日夜不分場合跟嬌貴妃纏綿。
如今嬌貴妃被南淵帝君滋潤過,臉色日漸紅潤清透。倒是這帝君臉色蒼白,眼底常見烏黑,顯然是因為嬌貴妃導致身體虧損的表現。
說起纏綿,云虞初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每天和顧淮那個暴君呆在一起都是過著生死時速好不好,在死亡邊緣徘徊,生怕一句話不對顧淮就要了她的小命。
更何況說她榨干顧淮這事這口鍋她不背,顧淮都沒有睡她的意思好嗎。
可這就讓她不禁懷疑起了顧淮那事上不行……不然睡了這么多晚,他怎么一點意思都沒有。
日夜在一起這話她更不想說,她也希望顧淮日理萬機國事繁忙,這樣一來她就有更多的時間去尋找圣物的蹤跡。
奈何這暴君不知道抽了什么瘋日日夜夜要糾纏她,有事沒事還喜歡對她動手動腳。
不是說帝王后宮三千顧淮他為何就不雨露均沾?
顧淮離開不久,云虞初回籠覺睡了一會又醒了。
扭頭發現身邊沒有顧淮的身影,撓了撓頭又起身,正坐在梳妝臺面前對著一桌子的珠寶發呆。
這暴君對她好是真的好,綾羅綢緞金銀首飾樣樣不少,個個都金貴的很。
但是也都怪顧淮,每日都要來找她,弄的她每天都要被這些人翻來覆去打扮。
她要想和法子讓顧淮不要天天粘著自己才是,可是他們二人又不干那事,也沒有什么借口可以不“侍寢”。
顧淮到底是為什么要粘著自己呢。
這般想著深深地嘆可口氣。
玉兒和唐安雁是云虞初的貼身丫鬟,看著貴妃精致的眉間有些愁容,唐安雁不禁問道:“娘娘可是為乞巧節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