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眸中的紅血絲已經消退了很多,云虞初雙腳跪在了床上,雙手捧起顧淮的腦袋,對著他的臉頰大聲的“啵啵啵”了幾口。
臥房里極為安靜,她親的這幾聲格外的響亮,云虞初圓溜溜的杏眸寫著“這樣親沒錯吧?”
顧淮一張俊臉還是冷冰冰,一點都不樂意甚至還有些嫌棄,卻比先前暴虐的樣子緩和了不少。
他伸出修長纖細的十指,指了指自己回上暗紅色的薄唇,意思是:親這里。
云虞初心中嘆氣:生活不易,要靠出賣色相。
嘆氣歸嘆氣云虞初對著顧淮的嘴唇學著他的樣子啃了起來,親的時候還忍不住揉了揉暴君的頭。
他的頭發柔軟好摸,心中暗想:叫你平常發瘋咬我,等有朝一日你厭惡我了,你頭也差不多被我薅禿了。
親了好一會,顧淮覺得自己滿臉口水,嘴巴有點發麻才推開云虞初。
胸悶心痛頭疼是沒有了,就是嘴巴有點不太利索。
顧淮情緒緩和后,就聽到云虞初肚子很不雅的叫了起來,原來不知不覺他們已經過了午膳點了。
等他們出來的以后看到顧淮紅腫的嘴角想不注意都難。
大家都在八卦,這新晉的嬌貴妃娘娘真是名不虛傳。
不僅壓得住南淵帝君,還很生猛,瞧瞧帝君這嘴唇,嘖嘖……
這一天天的過得很快,云虞初不明白顧淮就莫名其妙的呆在了長安殿,奏折什么都搬來長安殿看,以及各位大臣大使稟報公務都是來長安殿稟報。
晚上睡覺的時候顧淮也自然不放過云虞初,怎么著,就黏上她了唄?
這一下云虞初尋找圣物又被阻礙了。
夜晚他們相擁而眠,而顧淮緊緊抱住她,本來有些抗拒,但是后知后覺云虞初發現他原來抱久了也是一個有溫度的人。
習慣睡懶覺的云虞初第二天被迷迷糊糊的搖醒了。
她本來起床氣不小,一臉陰郁,正想著是哪個不要命的吵她睡覺,睜眼顧淮那張絕世容顏帶著不耐煩的看著她。
她把一肚子的脾氣生生的憋進肚子里了。
“孤叫你起床,愛妃不高興嗎?”
高興,高興個錘錘。
但是云虞初不能說出來,扯出一抹柔媚的笑:“臣妾怎么會不高興,君王怎么了?”
顧淮捏了捏云虞初的臉頰淡然道:“收拾收拾,和孤一塊上朝去。”
云虞初:?
這個暴君又想做什么,不對,從來沒有帶妃嬪聽政,他這是要讓她坐定妖女的名號?
張了張嘴想拒絕,很可惜,顧淮跑了。
云虞初還沒回過神,就被一群奴才們相擁而上,給她梳妝打扮。
細細想來,她是干了些真不得了的事情,雖然她都是被動。
暴君可以為所欲為,不想上朝就不想上朝。
她不知道暴君為什么不想上朝,可是暴君的確是整日呆在她長安殿。
外邊的人怎么想都是她嬌貴妃迷惑暴君不早朝,暴君沉迷后宮不理國事……
朝廷那些老狐貍她又不是不了解他們的尿性,縱然這個人是顧淮,只怕也是咬住不肯松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