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覲見的奏折都送往嬌貴妃的長安殿,簡直就是高調的白日宣淫!
第一次是因為云虞初落水他沒有心情上朝,第二次是因為他不想上朝,今天是第三次,也是因為云虞初……
云虞初當然不知前幾次,更不知道顧淮前幾次不上朝也“歸功”于她的身上,隱約之間她有不好的預感。
“唉,帝君再這般被嬌貴妃迷惑下去怕是要荒廢政務了。”
“就是,也不知道這嬌貴妃有什么手段,竟然能把帝君這般的人都能迷的五迷三道。”
“不會是用的什么妖術吧,以往帝君可從沒這般過,聽聞君王對嬌貴妃可獨有恩寵,沖冠一路為紅顏殺了其他不少的妃嬪。”
“還有這等事?如今災事這般嚴峻,君王竟還能沉迷于后宮。”有人憤憤不平。
接著又有人低聲道:“這嬌貴妃可是來自于安和那個小地方,莫不是對君王有什么目的?”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
“都少說幾句吧……”終還是有人看不過去。
“太傅你怎么看?”有人把話題引在一身玄色官服的蕭太傅身上。
他面帶謙虛的笑容,微微鞠躬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當務之急理應當是盡快處理我大南國的災事,但我大南國不可無后,王上膝下無子理應當推崇延續血脈才對。”
“還是太傅說的在理。”后有文臣附和。
“任丞相不也因看了嬌貴妃一眼就已經在丞相府休息數日了,唉……”接著有人把鍋拉到了云虞初身上。
“聊什么呢,這么熱鬧。”顧淮清冷的聲音在偌大的大殿里響起,剛剛議論的大臣們連忙垂下頭,都不敢出聲。
顧淮就是這么個變化莫測,陰晴不定的人,云虞初剛還在好奇為什么許公公不通報,原來是要給她看看這些老臣們的真面目啊。
顧淮伸手摟過云虞初的腰肢,浩浩蕩蕩的走上了龍椅。
許公公正要給云虞初搬椅子,只見顧淮揮了揮手,示意退下。
他一手拉過云虞初,云虞初順著重力就落在了顧淮的懷里,坐在他的大腿上。
大殿上的朝臣沒有一個人敢抬頭,云虞初就這么親昵赤果果的坐在了顧淮的大腿上俯視著這些人。
蕭太傅屬于為數不多的敢于抬頭的人,看到顧淮腿上坐著的女子渾身血液都凝固了。
他怎么會忘,這個女子就是當年南淵國戰神云府的嫡女云虞初啊!
她不是死了嗎?天底下竟有這么相像的人……
不,不是……連氣度眼神都一樣,和記憶中的云虞初無差……
云虞初的目光正好撞上了蕭太傅那雙狐貍眼,她杏眸微微瞇起。
記得沒錯的話,當年是他聯合任北原扳倒了云家,顧淮竟然沒把他除了,真是走大運。
他叫什么來著?哦,蕭文澤。
云虞初的父親,南淵國云府戰神云明為人清廉剛正不阿,雖為武將卻文韜武略樣樣精通。
帶兵打仗從來沒有輸過,可謂是百戰百勝對得起戰神這個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