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是金貴的帝王怎么會為她的兒子舍命,可蘇玉剛剛不就是說為了青時差點喪命么……
她喜歡的是乖乖,可是乖乖是乖乖,顧淮是顧淮。
但是,顧淮又承認自己是敘白,她有些茫然。
嘴角抿唇成一條線又松懈開口問道:“我想見他,勞煩大祭司幫我找一下他。”
“時機成熟自然會見到。”
蘇玉回絕了云虞初,意思是顧淮傷的的確很重,她連個道歉的機會都沒有。
呼吸有些沉重,看著懷里懵懂的青時,和自己身上穿的華服,再是這奢華典雅的摘星樓。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顧淮給她的,不論是吃喝穿住,她的內心里隱隱約約仿佛蒙了一層布,想知道的事情就在前面,卻看不清,看不透。
其他不管,她云虞初是個一碼事和一碼事分的很清楚去的人。
不管顧淮是有什么目的,顧淮雖然是個瘋子,但是對她的好,她是真是切意的感受到了。
青時的救命之恩她會等合適的時候回報給顧淮。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她就安然無恙的等顧淮回來,再問他關于自己一切的疑問。
云虞初安頓好了青時,戀戀不舍的離開的摘星樓。
能讓青時一直活著的法子暫時只能將他禁錮在摘星樓里,因為摘星樓有蘇玉設的結界。
在找到圣物之前,青時能活著,卻失去了自由。
離開摘星樓云虞初沒有坐轎子,而是和玉兒還有唐安雁二人閑散的走在了御花園里。
皇宮的風氣一如既往,沒什么人走動,倒也清凈。
就是沒什么人,云虞初大老遠就能看到那人身著一身青色官府,頭戴著黑色烏沙官帽屹立在萬花叢中格外顯眼。
那人是誰都好,云虞初萬萬沒想到會碰上任北原。
他不是被顧淮罰了打板子么,這才多久就能下床了。
不是冤家不聚頭,偏偏怎么就遇上他了。
按道理來說顧淮不在宮里,理應當沒有朝臣覲見才對。
云虞初心中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可惜的是原主還是原主,這副身體看到任北原,心中就有一股莫名其妙的酸意。
不爭氣!現在掌控身體的可是我,他都是一前任了,有什么好難過。
云虞初翻白眼,一只手捂著自己發悶疼的胸口,臉色有些難堪。
唐安雁發現云虞初的步子慢了下來,便扭頭看著云虞初些許蒼白的側臉。
這天氣也不熱,沒有大太陽,娘娘怎么,滿頭汗珠。
“娘娘,您身子可有不適?”唐安雁緊張的攙扶著云虞初,聞聲玉兒也覺得不對連忙道:“娘娘身子不適可稍作休息一會?”
休息個錘錘!
“不用,快回云瑤宮。”云虞初可不想和任北原面對面,她自始至終都非常厭惡這個男人。
如果說,暴君是可怕,那他任北原可是當之不愧的惡心。
踩著前任上位,還做出一副逼不得已受傷的樣子,如今又一副深情的樣子看著自己。
一句話概括云虞初原主和任北原:談戀愛嗎?殺你爹媽滅你滿門那種,事后你只能做小妾我要娶別人,但是我還是愛你的。
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