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道:“孤記得蕭愛卿可有兩位手足兄弟和一位妹妹?”
蕭文澤被顧淮的問題問的一頭霧水,卻也跟著點了點頭:“是的。”
云虞初看著男子皺著的眉頭松開,一雙碧綠的眸子帶著饒有興趣的意思看著蕭文澤:“蕭愛卿的母親可尚在?”
蕭文澤答:“尚在。”
安于尋聽完后無奈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在場只有安于尋一個明白人。
隨著男人提高了歡快的聲音又道:“聽聞蕭愛卿的夫人鄒氏育有二子,小女兒如今嫁鄭國公的大公子兩年已有一子,挺會生的。”
顧淮的話一說,蕭文澤反應還是很快,臉色鐵青。
“聽蕭愛卿這般道來就甚好,既蕭愛卿的母親能生育夫人能生育,女兒也能生育,都很能生,不如都為孤送入宮中納為妃嬪,說不定還能為孤誕下子嗣呢。只不過,若是一年內沒有誕下子嗣……孤可要都處死。”
社會我顧哥,不僅要做你爹還要娶你老婆納你女兒。
其他官員有些人在嘲笑也有人在無奈。
云虞初被顧淮這腦回路驚的杏眸瞪的老圓,她早知道顧淮不是個正常的腦子,沒想到會這么瘋狂。
蕭文澤臉色鐵青,雙眸氣的生出紅血絲,卻敢怒不敢言。
連忙拱手跪下:“王上三思啊,家母年事已高早就不能生育了,而賤內自生完犬子以后身子大不如前更不能生育了。小女已嫁與鄭國公府,君王可不能謀奪臣妻啊!”
“正巧,我們鄭國公救災的大功臣,再立一件功也不是不可以。鄭愛卿難道你如蕭太傅所說不愿意為孤分憂?”
被點到名的鄭國公臉色極為難看,什么都沒說先給顧淮跪下。
今天這群人萬萬沒想到真就刮到了顧淮的逆鱗了,而這個逆鱗正就是云虞初。
但是顧淮沒有意識到他在無意中暴露了自己的軟肋,可他是顧淮又何曾怕過?
敢和顧淮提血脈,這些人未必想的太輕松了。
他顧淮就不和一般人一樣,“無中生兒”還是和心愛的嬌嬌兒的兒子。
要不是這群人虎視眈眈,他早就第一時間把小崽子立為太子了。
場面一度僵硬,安于尋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拱手:“王上,蕭太傅說的在理,他母親早就過了生育的年紀,蕭夫人也不適合再生育,謀奪臣妻乃是丑聞。”
顧淮皺眉微微不悅,沒想到安于尋會幫著這幫人,額頭上微微現出青筋,正要發怒的時候,云虞初拉住了顧淮的衣袖。
顧淮愕然頓住,扭頭看著云虞初烏溜溜的眼角圓鼓鼓的看著她。
在別人眼里,顧淮是十惡不赦,草芥人命,殺人不眨眼赤果果的暴君。
可在這兩個多月的相處,這個男人會日日夜夜安靜陪在她身邊,雖然會想著各種各樣的法子來折騰自己,卻總在細微中照顧自己。
譬如摔倒的時候為先照顧她的頭,她不喜歡吃燙的東西他總會吹冷了以后再喂給她。
她喜歡什么只要一句話,暴君都眼都不會眨的賜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