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虞初笑瞇瞇的一屁股坐在顧淮身上,剛坐下立馬驚訝的看著顧淮,有什么東西膈應她了。
奈奈了一會,云虞初猶豫道:“頂到我了。”
這句話就跟導火線一下,云虞初被顧淮一氣呵成的從他身上舉起來,然后放到了涼椅上,接著顧淮來不及回首,操著他一手大輕功跑了。
云虞初:?歪頭
原來他那玩意不廢?那為什么不來點真槍實彈。
不過想想顧淮的反應,云虞初摸著自己的下巴笑的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差點從椅子上滾下去。
誰叫顧淮在她睡覺的時候揩油呢,只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么?她就是仗著大魔王喜歡自己,就要欺負大魔王。
顧淮對這個感覺陌生又熟悉,仿佛回到當年那個晚上。
不行,不行,他要控制住自己,不然嬌嬌兒不會要他,還會知道小崽子是自己的兒子肯定會恨透自己的。
于是麻溜的脫了自己的衣服,去了摘星樓的冰池里修煉清心咒了。
可顧淮不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總有一天會露餡,顯然他現在還沒有意識到。
眼看乞巧節在前,云虞初也想和顧淮過一個有紀念性的七夕。
掏出自己繡好的曇花荷包,金色的曇花墨綠色的葉子,選的是鵝黃色的底色沒看起來雖然有點單調,但是對于云虞初來說已經很滿足了,畢竟她繡的真的不咋地。
往荷包里塞了一些驅蚊驅蟲各類藥材放在了自己袖子里,就等著晚上顧淮會不會來云瑤宮了。
驀然又想,這個家伙會不會太害羞不來了呢?
想到顧淮冷著臉紅著耳垂的樣子,云虞初心情就甜蜜蜜,也不枉費她重生了一次,戀愛嘛總要自己制造樂趣。
結果等來的不是顧淮而是許公公,云虞初也預料到了,于是笑面如花問道:“許公公安好,君王呢?”
許公公拱手作揖:“還請娘娘移架未央宮。”
云虞初點圖上了今日格外別致的轎子,不說轎子別致,連坐轎子的時間也比往常久了許多。
云虞初忍不住撩開了簾子,這哪里是未央宮啊,這都不在皇宮了好嗎?難道許公公是一直想除了她的那個人?
云虞初一身冷汗,但是不得不讓自己冷靜,摘下頭上的珠釵,脫下自己精心打扮的長袍裙,撩開轎子的窗戶,一個縱身越下。
許公公走在轎子的最前頭,不知道為何,這眼皮一直跳個不停,不知道是有什么事發生。
婉然又打消了這個想法,今天可不會有什么壞事,今天定奪是好事聚頭,帝君終于下定決心要好好討好貴妃娘娘了,他們的苦日子也倒頭了,渾然不知道云虞初那邊發生了什么。
這邊的云虞初不得不服氣,自己已經被顧淮養的雷胖雷,差點卡在窗戶口下不來。
云虞初翻了出來,護著頭在地上滾了兩圈,奇了怪了轎子周圍也沒跟幾個護衛看著,既要綁她還這么瞧不起她?僅有兩個侍衛護在她的馬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