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謙是一個很奇怪的人,這個世界上能夠制服他的女人只有兩種,一種是江暮晚這種天真的小丫頭,另一種,就是比他強的人。
這不是沒遇到比他強的女人嗎?并且以后,也都不可能有了,所以也就只能是江暮晚了,只能是她。
時謙這個男人,專一起來,也是偏執到可怕的。
顧辭沒再說話了,只盯著前面那輛車,看時謙的樣子……是對那個黎離來了興趣了。
只是也情有可原,畢竟時謙這一生也沒有輸過幾次,更何況是這種被壓制性的輸呢?
要知道自打這個黎離來過之后,時謙就再沒有贏過了。
第一場確實不難,大多數都是沒什么實力的,所以對江暮晚來說,得到第一就是輕而易舉。
只是她眼神瞥著項懿,生怕自己有這次就沒下次了,雖然項懿剛剛說了下次也可,只是大人說話……就沒有幾次是算數的。
“別看了,時謙在后面。”
感受到了江暮晚那無助的小眼神,項懿有些無奈,他無意看了一眼后視鏡,就看見了緊跟在他們車后面的那輛藍色法拉利。
“哈?時謙也在?”
一提到時謙,江暮晚的表情就有些不自在了,到底是發生過那種事的人,能自在的話也是江暮晚的心大。
“在啊,小姐不知道吧,他經常來的。”
項懿的眸子暗了暗,一看江暮晚這樣子,就是連往后看都懶得看一眼的,也難怪,人家有實力,不屑往后看。
“不知道。”搖了搖頭,江暮晚也確實不知道,她踩了腳油門,把車子開到了起點處。
既然今天只能玩一場的話,想著如果時謙在,應該也不會太無聊,畢竟沒有對手的比賽是很孤獨的。
“他很厲害嗎?”
“項懿可能打不過,但是小姐肯定是可以的。”
對于黎離車技的可怕程度,項懿不是沒有見識過,所以他還算是帶著點驕傲的語氣說出來了這樣的一番話。
“那多不好玩,想找個打不過的。”
江暮晚的語氣蔫蔫的,一聽說自己能輕松打過,她瞬間就對時謙沒了興趣,一旁的項懿嘴角稍微抽搐了一下。
就這小脾氣,跟小時候還真是一點都沒變,這個看起來小天使一般的丫頭,那小惡魔的心可不是一般的大呢!
“那怕是不容易。”
癟了癟嘴,江暮晚沒再說話了,早知道就不那么厲害了,現在這樣一點都不好玩,隨隨便便就能得個第一。
江暮晚這話要是說出來,不知道會氣死多少人呢。
眼看著宣布第一場比賽開始,所有的車子都刷的一下沖了出去,只江暮晚還停在起點,白嫩的小手扶在方向盤上,踩在油門上的腳也沒有任何動的意思。
項懿靠在椅背上,一副早就了然的樣子,這小丫頭愛玩他怎么會不知道?反正他在呢,就隨便她放肆好了。
只是……剛剛那沖出去的一波車子里,也沒少了那輛藍色法拉利——
“話說,人家都沒動,我們第一個就沖出來了,這樣是不是太被動了?”
顧辭看了一眼后視鏡,后面的那輛車子一動不動的,就跟釘在地面上了一樣,明顯就是讓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