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勒令不許進入病房的四個慘男人,也就在這時候覺得這M洲的一國之主還算是個人了。
洛洛還是不肯離開媽媽,她捏著悲慘的哭腔,試圖能讓寶寶心軟,讓她和媽媽在一起。
“寶寶,你怎么變得和之前不一樣了,你和洛洛是好朋友的,洛洛想和媽媽在一起,你不要把洛洛和媽媽分開好不好?”
唐曼沒搞懂洛洛說的“變得和之前不一樣”是什么意思,但一想到孩子還小,說點什么她聽不懂的話也是很正常的。
知道自己有童化癥的男人眼睛微瞇了瞇,他現在都有點快抑制不住把這小鬼給丟出去的沖動了。
她要是敢讓唐曼知道他得病的事情的話……
他走到病床前,拎起小丫頭后面的衣領,把整個人都給提了上來。
洛洛在男人手里輕盈的就像一只小熊玩具。
唐曼從床上坐起來,這男人居然敢這么對她閨女!
“喂!姓席的,你快把我閨女放下來,我閨女要是掉了一根頭發絲的話我都饒不了你!”
男人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只是想讓你好好休息,等你休息好了,我自然會放她進來看你的。”
唐曼恨得牙癢,偏偏她現在沒什么實力和這個男人反抗。
外面的四個男人……
對啊,外面不是還有她的四個前男友呢嗎?
俗話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她就不信她的四個前男友,加在一起都壓不過一個狗男人!
處在總統府不得不低頭的四個悲催爹,看到自己閨女居然被拎著從病房里丟了出來,心中的氣焰頓時熊熊燃燒。
幾個人憤憤討伐男人不做人的行為。
被扔出來的小丫頭癟嘴委屈:“爸爸……”
裴曉抱著閨女,恨不得收購幾家公司泄憤:“沒事的洛洛,爸爸在。”
賀知謹想雇一群女人,送到男人的房間里然后拍一頓照片去找唐曼告狀。
他還就不信了,他們幾個要一直被這個男人控制到什么時候。
男人把閨女扔出去后,唐曼在病房里也一直都沒睡著。
她覺得再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她不能永遠都活在男人的控制之下,她要離開總統府!
為今之計,她只有和她四個前男友共同謀劃,看看怎么能在男人的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這里。
她還有太多放不下的事情,唐姓皇室,皇室的詛咒,還有青青。
只要能解決完這些事情,她就能大放心寬的帶著閨女環游世界也好,撩遍好看的小哥哥也好,反正她永遠都不要再見姓席的這個狗男人了!
等唐曼把她所想的和裴曉四個所說后。
賀知謹:“什么?你真的想好要和我們一起離開了!”
裴曉不疼不癢的踢了賀知謹一腳,“就你這嗓門是不是生怕姓席的聽不到?”
唐曼也驚訝,挪了挪自己的小板凳:“聽你們這意思,也和我想的一樣,要離開這里?”
厲衡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手旁拿著紅酒杯,怪有種濃烈的腐靡之氣:“那當然了,現在已經找到了你的下落,小丫頭也在我們手里,那我們還有什么留在這里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