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見從紅色保時捷上下來的是溫雅后,唐曼的臉色才微微一頓。
厲衡的車速不慢,能從后面超過他們還能追尾的,車速簡直比他們還瘋狂,溫雅這么急急忙忙是要準備去干什么?
“喂!你開車眼瞎,不知道看路嗎?”
溫雅今天不比之前唐曼見她,沒有穿多婀娜曼妙,凸顯身材的裙子,而是一身干練的黑色女士西裝,腳上踩平底紅皮鞋,頭發被綁起了精煉的馬尾,給人的氣質整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唐曼從車里看了她心想,如果溫雅不對那男人有什么企圖的話,沒準兒她們兩個還可能成為好朋友。
心里的念頭一出,把唐曼都給嚇了一跳。
她瘋了吧?
為什么會有“如果她不對那男人有什么企圖的話”?
她明明就不喜歡那個男人,這輩子都不可能在一個男人身上吊死的好嗎?
他愛被誰喜歡就被誰喜歡,跟她有什么關系!
想到這里,唐曼的心突然跳個不停。
厲衡下去,就對著溫雅一通吼。
他奈何不了唐曼,一個區區的溫雅還能騎到他脖子上來嗎?
溫雅從車上下來也沒有好脾氣:“這馬路這么寬你非要跟我擠,我看你才是眼瞎吧?你把大馬路當成飛機跑道了,一整條都得給你用是不是?”
厲衡和溫雅在大馬路上就吵了起來,現在正值高峰時段,沒一會兒就堵了大量的私家車,在后面狂按喇叭。
厲衡和溫雅兩個人火力全開,誰都不受外力影響的吵。
厲衡當王當慣了,冷不丁冒出個人來敢跟他斗嘴,他還覺得這種感覺蠻新奇的。
不過溫雅狠狠的罵了他兩頓之后,就彎身用跑車副駕駛上拿出了錢包,從里面掏出了一沓紅鈔票扔給了厲衡:“我現在有急事,沒工夫和你在這斗嘴,按照你剛才的時速是你違反交通規則在先,不過我也懶得跟你計較了,這么多錢足夠補你車的漆了,拿錢滾吧。”
說完,溫雅就準備開車離去了。
她居然敢拿錢侮辱他?
厲衡怎么可能把她放過!
就在溫雅彎身坐進車里的那一刻,被厲衡活生生的從車里給拽了出來:“我說你這個女人,明明就是你超速,現在還全怪到我頭上來了,現在還敢拿錢侮辱我,怎么著,你有錢了不起,還是你爹了不起?我告訴你,今天要是不把這件事情給說清楚,你還就別想走了!”
車上三個大的一個小的紛紛汗顏,托溫雅的福,有生之年能見到厲衡不要臉也挺稀罕的。
不過溫雅看起來是真的有很著急的事情,她一腳踩在了厲衡的腳面上,男人漆面亮黑的皮鞋表面不僅被女式皮鞋的鞋跟踩下去了一個凹坑,還有一層灰,鞋跟踩在了厲衡的腳指頭上,差點沒把他疼的一蹦三尺高。
“你、我、你這個女人……”厲衡疼的連舌頭都結巴了,車里的人默默為厲衡祈禱三秒鐘。
溫雅居高臨下的看著彎腰抱腳的厲衡,“哼”了一聲:“現在知道姑奶奶的厲害了吧,讓你再敢耽誤我去找席哥哥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