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小星酒點頭,然后又期待的問:“那叔叔做得怎么樣了?”
男人一怔,旋即失笑,“小家伙心理方面有些焦躁,還有些抑郁,可能有輕-生的念頭。”
說到這,男人停頓了下,似乎在反思自己跟一個小朋友說輕-生是不是一件合理的事。
“怪不得狗狗看起來那么難過,”小星酒水汪汪的小鹿眼看向狗狗時,眼底也浮現了心疼與難過。
她看著籠罩在狗狗身上的死氣愈來愈多,咬了咬唇,小奶音忽而堅定道:“叔叔,酒酒可以救狗狗,狗狗和它的小寶寶不能死掉。”
男人挑挑眉,沒著急拒絕,“那酒酒你想怎么救?”
小星酒倏然笑起來,露出一排齊齊的大白牙:“酒酒會安慰狗狗吖,只要狗狗開心起來,小寶寶就可以順利出生啦。”
男人被小姑娘天真的想法給逗得搖了搖頭。
“不可以嘛?”
在小酒酒看來,狗狗是叔叔的病人,如果叔叔不同意,那她也木有辦法去救狗狗了。
麻麻說,不許不經過別人同意擅自做主,酒酒要懂禮貌。
“當然可以,你試試吧。不過狗狗很兇,酒酒不要碰它。”
男人見小姑娘眼里明晃晃的期待,啞然失笑,擺了擺手,答應了。
其實遇到這種情況,他也是實在沒辦法,這條狗被送來好幾天了,從待產到難產,他一直在負責,他清楚感到小家伙有心事,焦慮,暴躁,似乎毫不期待自己即將迎接的小生命。
今天是難產的第三天,這兩天小家伙更為暴躁,如果不把它拴住,肯定會傷著自己,但光憑打點滴補營養吊著,時間久了也不行。
所以在星酒提出自己可以救小家伙時,他才會死馬當活馬醫的同意。
得到允許后,小家伙重重點點頭,乖軟而認真的說了句“狗狗不會傷害我的”便扒拉著桌面,伸手去摸狗狗的腦袋。
不摸腦袋不行的吖,死氣最喜歡在小生靈的腦袋和心臟處游走啦。
狗媽媽原本在用獠牙咬著鏈子,整只狗暴躁無常。
小星酒伸手過去后,輕輕覆在了狗媽媽的腦袋上,聲音奶奶的說:“狗狗乖喔,不要怕,酒酒在這里喔。”
小姑娘神情很是認真的模樣嚇了男人一跳。
他原本怕這只狗兇起來咬人,緊張的立馬想拉回小姑娘的手,但見狗狗出乎意料的平靜了下來,便心存疑惑的按捺住自己想要阻攔的心思,繼續看下去。
“狗狗可以告訴酒酒為森么難過嗎?”小姑娘繼續輕輕說著話,而覆在狗狗腦袋上的小白手,此時散發著肉眼看不到的奇異的光芒,那些彌漫在上面的黑氣一旦碰到光芒,就會立刻化為云煙消散。
許是察覺到小姑娘白嫩嫩的小手很危險,在犧牲了一些黑氣后,剩下的黑氣開始繞著小白手走了起來,而且走的極其慌亂,似乎是在畏懼。
狗媽媽不安的情緒漸漸的被星酒安撫的穩定了下來,但濕潤的眼瞳里依舊不見生的光彩。
“你們這些壞氣,快走開,不要和狗崽崽搶媽媽!”小星酒見黑氣繞著自己走,繼續在星酒夠不到的地方侵蝕著狗媽媽的身體,開始生氣了。
她緊繃著小臉,將另一只小手也遞了上去,“壞蛋,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