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記住我的代號,我叫做棘”
“再見嘍。”
說著,仿佛一道疾風閃過,一柄利刃直接刺向布蘭德的脖子,速度非常的快速,如果是普通人現在絕對是個死人了。
不過對于布蘭德來說?還是差了一些。
“鏗!”
武器之間的交鳴聲帶著絲許的火花,棘的利刃與布蘭德的劍身擊在一起,還沒等棘做什么,長槍紅背伯勞出現在布蘭德的手中,在棘還沒收手的時候直接刺向其腹部。
棘瞳孔一縮,似乎沒有反應過來一樣,此時的他哪怕身體不斷的閃爍,都躲不過布蘭德的槍刺,像是被鎖定了一般。
而就在紅背伯勞即將刺到棘的身上的時候,棘緊張的面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邪笑,身體如橡皮一般以一種怪異的常人絕對做不到的姿勢將其躲開
他的身體柔軟的簡直不可思議,仿佛不是人類;而在躲過之后,空出來的手再次從腰間拿出一把刀刃,前刃刺向布蘭德的脖子,而后刃則朝著布蘭德的心臟刺去。
“鏗鏘!”
又是火花四射,不知何時,布蘭德的身上已經覆蓋了一層鎧甲,他的眼睛也有些泛紅。
這特殊的形態也終于讓原本就對布蘭德有些熟悉的棘想起來了面前這個男人。
“原來是你啊,布蘭德;我說呢,怎么這么眼熟。”
棘笑容邪魅的說道。
“不爆出自己的名字是想要以最小的代價殺了我嗎?我剛才可是差點就死了啊!不過真是可惜,我在皇泉寺的時候可是將身體素質鍛煉到極限了,雖然你的近戰能力不錯,但如果就只有剛才那種攻擊的話,想要殺死我,就是癡人說夢。”
“你的話還真是不少。”
布蘭德冷哼一聲,他倒是有些忘了,羅剎四鬼的身體早就鍛煉的不像常人了,和他們這種單純的武藝磨煉不同;對方所經歷可要更加的具有折磨性
不然,也鍛煉不出這樣柔軟的身體。
“沒想到你這位背叛者竟然也想著加入九漩了,你也是、艾斯德斯也是,那些賤民也是;九漩就真的這么好嗎?連隨意的廝殺都做不到的國家,為什么這么吸引你們呢?
這里不好嗎?以我們的身份,完全不用在意別人的想法,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幾乎能夠為所欲為;看誰不爽,殺了他;更不用擔心帝國的法律
而我們要付出的,不過是忠誠罷了。”
“真的很難理解,你們的想法啊。”
棘仿佛有些無奈的攤著雙手,即使是認出了布蘭德的身份,也沒有絲毫的情緒變動,好像有恃無恐一般。
“你們這種瘋子,又怎么可能會理解我的思想。”
布蘭德不屑的說道,對于棘口中說的,他是一點都沒興趣;單純的殺戮很有意思的嗎?他并不覺得,他所追求的是將自己的一身武藝用在該用的地方
他有著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意愿。
他和棘最根本的區別就是,他還有著自己的想法,還是個正常的人類;但這個家伙,卻早就是披著人類皮的魔鬼,根本算不上是一個人了。
“一個個的,不要裝的世界只有你們清醒而已,你們又懂什么?都這么自以為是。”
棘也不再多說什么,舔了舔手中的刀刃,眼睛不斷的在看著什么;似乎想要找到布蘭德的破綻,然后在發動進攻。
畢竟他可是認出了布蘭德的身份了,自然不能再將其當做一個無名小輩戰斗;對方的實力可不遜色于他啊,嘴上狂歸狂,但如果因為狂而死的話,可是很丟臉的。
布蘭德同樣握著紅背伯勞,面色嚴肅,隨時準備應對棘的進攻。
惡鬼纏身此時已經完全貼在了他的身上,因為其特殊性,所以完全感受不到冰冷的感覺,操作性鎧甲和真的鎧甲終歸是有區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