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罪責名為——謀反!”
鳴人看著他們平淡的說道。
“而且,你們所謂的革命軍在我眼中根本算不上革命軍,也配不上革命軍這個名號。
何為革命?
被壓迫階級用暴力奪取政權,摧毀舊的腐朽的社會制度,建立新的進步的社會制度;革命破壞舊的生產關系,建立新的生產關系,解放生產力,推動社會的發展。
這是革命;你們過去針對中央帝國的行為我勉強稱之為革命
但是現如今,在九漩的統治下,你們是否有趣了解過人民的生活?他們又是否愿意和你們一同進行所謂的謀反?
在你們的眼中,革命變成了什么?
實現你們野心的工具?
呵呵
所以,在鳴人的眼中,他們這些人根本稱不上是革命軍,他也不可能會對這些人產生所謂的尊敬的情緒。
他們的革命在鳴人的眼中只是打著革命名義的反叛罷了,那些成員還能算是無辜的被欺騙者,這些高層就真的是將他們當成了視線自己野心的工具了。
這樣的勢力,沒有存在的必要。
革命軍首領低著頭,不敢說話,他不知道如何去反駁鳴人的語言,并不是無法反駁而是單純的在氣勢上被壓制,仿佛上蒼在質問他一樣
你有勇氣敢違逆上天嗎?
你敢,你厲害。
但是他不敢。
鳴人緩緩的從王座上站起來,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來;每一步的靠近,都讓他們越發的感受到這位王的身上散發著的濃濃的威嚴感。
他的心跳很快,快到有些不可思議。
這就是王者的氣勢嗎?僅憑自身無意識散發的威嚴感就讓我毫無反抗之力!
哪怕對方近在咫尺,哪怕革命軍首領擁有著極為強大的帝具,但他依舊不敢對其出手;在那股濃烈的威嚴之下,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這一刻,他回想起了過去不知道是誰提議的一個決策,說是類似于千年前刺殺始皇帝的方法,獻寶,獻的還是世界全書,在上面抹上劇毒
可以引導對方讓他們往其他的地方想。
當時的他還覺得這計劃挺靠譜的,現在想想,怕是不行的。
畢竟,這一位連納斯克托斯都能隨手擊敗,什么樣的劇毒能對他產生威脅?即使是同樣來自于傳說級危險種的怕是都不行,他很有可能實力強到一個讓帝具使都難以想象的地步。
當初他們似乎還派遣過殺手來刺殺對方,不過再無任何消息。
這樣的王,又怎是刺客、殺手能夠殺死的呢?!
哪怕不依靠實力,僅僅是這樣的氣魄,都足夠讓他們不敢出手了。
“按照常理,某犯罪者依九漩法律,都該處死!但你們很幸運,這要講一件事情完成,我可以赦免你們的罪責,甚至于那些還處于監獄之中的革命軍,我同樣可以讓他們釋放,并且成為一名真正的九漩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