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個普通人知道另一個人對自己動了殺機的話,只怕他會拼命的找尋這其中的原因。
可很顯然,柳長哉并不會在這毫無意義的問題上浪費時間。
對于柳長哉來說,別人為什么會對他動殺機,這個他并不在乎。重點是,從對方對自己產生殺意的一刻起這個人已經是他的敵人了,而對待敵人,他需要做的并不是找尋他們成為敵人的原因,而是了解敵人,擊倒敵人。
這也是仍是主神時的柳長哉,那簡單又直接的理性思維了。
“柳哥,你對那個家伙的了解也不比我少啊?怎么會突然問到我頭上來了?”張堯一臉奇怪的問道。
定定的看著張堯,柳長哉并沒有把話重復一遍的意思。
不知道為什么,張堯總覺得柳長哉這么看著自己,讓自己有些慎得慌。
難道柳哥這是打算要主動向吉宇出手,所以想要查缺補漏看看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沒敢再問原因,張堯當下也是把他對吉宇了解的情況,倒簍子似的給說了一遍。
吉宇家里在整個季華市或許算不了什么,但是放眼鳳城區,那還是很有勢力的。
他的父親經營著好幾家夜總會,其身家即便沒有過億,那也差不了多少。
同時,因為吉宇的父親所經營的生意的特殊性,所以接觸到各種三教九流的人也就十分的復雜。直白一點來說,那就是有些涉黑的背景。
盡管在華夏,嚴格意義上是沒有黑(和諧)社會的,但不可否認吉宇家里那種要錢有錢要人有人的背景,那不是一般人能夠得罪的。
張堯自己把對吉宇的情況給理了一遍后,也讓自己的話給弄得有些發怵,忍不住嘟囔道:“柳哥,剛才你那樣得罪吉宇,你說他會不會又找人來堵你?”
無視了張堯后面這話,柳長哉靜靜的思索了起來。
這么看來,昨晚那四個襲擊自己的混混并不是一個巧合,而是那個叫吉宇的人安排來對付自己的。這樣也就能夠解釋得清,當吉宇看到自己毫發無損時,為什么會露出詫異的神色了。
理清了這個問題后,柳長哉沒再和張堯說什么,徑直就上了床進行午休了。
看到柳長哉完全沒把自己的擔心放在心上,吉宇不由得是一陣的無奈,什么時候,柳哥的心變得那么大了,連吉宇可能會對他出手都漠不關心。
這邊張堯納悶著的時候,走出了宿舍樓原本打算避過飯堂用餐高峰再去吃飯的吉宇,卻是沒了心情吃飯。
讓身邊兩人先去飯堂,吉宇當下是青著臉,到一邊撥了個電話。
電話并沒有接通,吉宇一連打了好幾通電話都只得到‘撥打的用戶已關機’這樣的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