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鐘鳴這合理的要求,柳長哉自然不會有什么異議。只要鐘鳴在自己的視線范圍內,他就不怕鐘鳴耍什么花樣。
達成了協議后,柳長哉和鐘鳴便離開了這片偏僻的巷子,來到了城區的一家茶莊。
地點是鐘鳴挑的,而選擇這里,自然是為了消磨時間。
無緣無故的要去殺一個人,而且還是目標不確定的一個人,這事情說出去也是夠荒唐的。而心里揣著這么個事情的鐘鳴,心情也頗為的復雜。
在服務員端來了茶水,開好了茶位后,鐘鳴也是有一杯沒一杯悶悶的喝著茶。
相比起一臉惆悵的鐘鳴,柳長哉的臉色可要平靜得多了。默默的在計算和推演著事情的他,安靜的端坐在那,時不時抿上一口茶水,那沉靜的模樣,和他那年輕的面貌所透露出的年齡,有著極為鮮明的對比。
如果鐘鳴不是跟蹤了柳長哉好幾天,并且和他算是有過接觸,恐怕都要以為柳長哉這廝是在裝逼了。
兩人就這么靜靜的坐了大概有兩個小時,喝了一肚子茶水的鐘鳴終于是忍不住了。
“柳兄弟,你以前是不是練過自由搏擊?不知道你師承何處?”鐘鳴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探一下柳長哉的老底。
如果說剛開始跟蹤柳長哉的時候,直覺告訴鐘鳴柳長哉很不一般的話。那么經過和柳長哉的接觸后,鐘鳴發現柳長哉在他的眼中是越來越神秘,越來越深不可測了。
眼皮一抬,柳長哉掃了鐘鳴一下,很快又把注意力放回到自己的事情上,根本沒打算回答他的意思。
吃了個閉門羹,鐘鳴倒沒有覺得有多尷尬,他繼續自顧自的說著自己的分析:“根據我和柳兄弟交手那些招來看,我私以為柳兄弟應該也不會自由搏擊的那些把式吧。”
“自由搏擊雖然講究的是靈活自由,不拘泥于固定的套路,但是它的打法終歸是有跡可循的。說到底,自由搏擊也不過是由一些高度自由的簡單招式,通過不同的組合所組成的無規定套路罷了。而我在柳兄弟的身上,只看到了靈活,根本沒有自由搏擊的影子!”
“也就是說,柳兄弟你根本就不會任何的功夫,你的實力來源于你那天賦異稟的力氣以及奇快無比的神經反應!”
盡管早就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但是當鐘鳴把最后一句話說完的時候,眼中還是忍不住閃過了一絲的驚嘆以及升起了絲絲的灼熱。以柳長哉的條件,這活脫脫就是所謂的練武奇才啊!
別看鐘鳴是修習傳統古武術的,就算是練武之人也同樣懂得與時俱進科學看待問題。要知道,鐘鳴可也是上過大學的人!
當然,其實除了鐘鳴所說的那種情況外,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柳長哉是一名不懂打法卻有著極為深厚的‘內功’的內家拳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