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不得不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聽覺神經以及嗅覺神經,以適應這種讓人很不適的環境。
看著一大群人在舞池中瘋狂的扭動著各自的身姿,或是興奮或是迷醉的叫喊著,柳長哉有些想不明白,這種如此惡劣的環境,真的能讓人這么的興奮嗎?
鐘鳴和柳長哉找了個卡座坐了下來,隨后就開口問道:“第一次來酒吧?”
剛才進門的時候,鐘鳴可是注意到柳長哉那一直沒啥表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異樣,所以這才有此一問。
點了點頭,柳長哉默聲應道。
“要喝點什么酒嗎?”鐘鳴拿起了桌面上的酒單,又向柳長哉問道。
“我不喝酒。”柳長哉答道。
酒精對于神經有麻痹作用,并且對身體的新陳代謝有不好的影響,所以柳長哉是不會喝的。甚至他到現在都弄不明白人類為什么要喝酒這種對身體百害而無一益的東西。
對于柳長哉這樣的回答,鐘鳴也并不覺得奇怪。要是一直擺著撲克臉的柳長哉,說要喝酒,那才是怪事呢!
接下來,鐘鳴應柳長哉那奇葩的要求,給他點了一杯牛奶,自己則點了半打啤酒。
一邊不緊不緩的喝著啤酒,鐘鳴一邊到處掃視著,看能不能找出個人渣來。柳長哉這種不限定殺什么人的要求,還真不是個容易的差事。
“扌喿你嗎的!我讓你給臉不要臉!”就在鐘鳴漫無目的的尋找著下手目標的時候,突然間他們身后的一張桌爆出了一聲怒喝,這個聲音居然短暫的蓋過了震耳欲聾的音浪,傳入了柳長哉和鐘鳴的耳中。
往后望去,只見角落里的那張桌子,一名男子正拉扯著一位酒吧的女服務員,而和這名男子坐在同一桌的幾人,看著自己同伴的施為,都在嬉笑著看熱鬧。
“啊!”酒吧的女服務員驚叫了一聲,赫然被那名男子拉入了懷里。
不過那女服務員卻也很剛烈,只見她居然一口狠狠的咬在了那名男子拉著自己的手上。
慘叫一聲,這名男子這下子估計被咬得挺慘的,拉住女服務員的手都給松開了。而這名女服務員也借著這個空當,從男子的手中掙脫出來,轉身就要逃走。
“嗎的,敬酒不喝喝罰酒!”這名男子的反應也是極快,顧不得手上的疼痛,反手就抓住了女服務員的頭發,將她一把扯了過來,順帶著還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
“今天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將女服務員拉了回來,這名男子向身旁的同伴使了個眼色,說道:“啊福,給她整杯啤的爽一爽!”
“明白,俊哥!”男子的同伴淫笑著比了個了然的手勢,隨后拿過一只空杯子,飛快的倒了一杯啤酒,接著又從褲袋里掏出了一小包不知道什么東西,并將其倒入了啤酒里面。
拿過了同伴加了料的這杯啤酒,這名男子抓住女服務員的脖子,就要強行給她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