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人干的?”等對方這劇烈的反應完了后,鐘鳴再次問道。
“三個……大哥……那事……不……”感受到脖子上那股力量的放松,這名混混先是劇烈的喘了好幾口氣,接著才斷斷續續的回答起鐘鳴的問題。
不過鐘鳴沒等他把話說完,就再次發力將他的臉按在了墻上。
“我說了,我問什么你答什么,別跟我廢話!”鐘鳴原本沒什么表情的臉色霎時變得冷峻起來,而在說著話的同時,他已然拔出了插在對方手臂上的小刀,對準了這名混混的心臟部位,沒有一絲猶豫的捅了下去。
小刀拔出以及刺進心臟的雙重痛楚,讓這名混混的眼珠幾乎要從眼眶里突出來。而這種要命的打擊,也讓對方反抗的力量完全的爆發了出來,這使得鐘鳴不得不用上了雙手,才把他給死死壓住。
沒錯,方才鐘鳴一直都是在詐這名混混。雖然在酒吧里發生的事情,已經足夠證明這個家伙就是個人渣,但鐘鳴還是想給自己多找一些動手的理由。而很顯然,現在理由已經很足夠了。
‘嗚嗚’的慘叫聲斷斷續續的持續了半分鐘左右,隨著生命力的流失,這名混混的聲音終于漸漸的變小了。而失血過多所帶來的虛弱,也讓他沒有了反抗的力氣,只剩下血液循環異常所引發的身體無意識抽搐。
猛地將小刀從這混混的身上抽了出來,鐘鳴緊接著往后跳開了兩步,以免讓對方的血沾到自己身上。
“走吧!”看著失去了自己支撐倒在地上的混混,鐘鳴一邊拭擦著小刀上的鮮血,一邊向觀看了一路的柳長哉招呼了一聲。
留下了奄奄一息的這名小混混,鐘鳴和柳長哉很快便消失在了這黑暗當中。
連死都不知道是誰下的手,也不知道是這名混混的悲哀還是報應。
并沒有乘坐任何的交通工具,鐘鳴拿出了手機打開了一個地圖軟件,確定了一下所處的位置后,當即帶著柳長哉七繞八拐的往下一個目的地走去。
走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左右,期間鐘鳴還很警惕的躲開了幾個攝像頭,最后他也是和柳長哉來到了一家很不起眼的茶莊。
不過鐘鳴并沒有從正門里進去,而是帶著柳長哉繞到了側門。
不知道給誰發了個信息,等了大概五分鐘左右,這個估計平常沒什么人走的側門也是應聲打開了,而開門的人則是一名看上去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
這名長相十分普通的中年男子顯然是認識鐘鳴的。看到鐘鳴后,當即用眼神跟他打了個招呼。
“柴叔,我和這位小兄弟一點十五分就在這喝茶了,明白嗎?”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鐘鳴無視了上面顯示著的快要兩點半的這個事實,徑自說道。
點了點頭,這個被稱為柴叔的中年人答道:“明白,小鐘你這是燒香了?”
“嗯,燒了一柱香。”鐘鳴隨后答道,對于柴叔他并不需要有太多的戒備。
了然的點了點頭,沒有過問鐘鳴身邊的柳長哉是什么人,柴叔徑直帶著鐘鳴和柳長哉穿過了后院,來到了茶莊里位于角落的一個包間。
南方的夜茶文化確實太濃厚了,即便已經凌晨兩點多了,但在經過樓道的時候鐘鳴依然看到大廳里還有那么三五桌,這讓他不禁一陣的感概。
柴叔給鐘鳴和柳長哉安排的這個包間雖然比較的偏僻,但環境卻不是一般的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