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中午的時候,鐘鳴終于給柳長哉來了電話,說事情已經處理得七七八八了,明天就動身前往燕山省,讓柳長哉做好準備。
柳長哉也沒什么準備好做的,只要在直播頻道里,提前說一聲請好假就完事了。
當然,在晚上吃飯的時候,柳長哉還是跟母親楊惜說了一聲。
“啊?哥你要去燕山省那么遠?干嘛去呢?”柳長馨反應是最大的,第一時間就開口問道。
今天的飯菜和前兩天一樣的豐盛,不過柳長馨卻沒再像昨天那樣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反倒是頻頻的給柳長哉夾著菜,熱情得不行。
也不知道是楊惜做通了柳長馨的工作,還是告訴了柳長馨些什么。
“去辦點事情。”柳長哉的回答有些含糊。
張了張嘴,楊惜似乎是想要問些什么,不過話到了嘴邊,卻又變成了對柳長哉的叮囑:“小哉,出門在外要小心一些。”
雖然最近兒子的變化,讓楊惜都有些看不懂,但自己這個兒子向來成熟懂事,她相信兒子要辦什么,應該都會有分寸的。自己沒辦法給予兒子什么幫助,只能是給他多些理解和支持了。
吃完了晚飯,楊惜趁著女兒去洗碗的空當,來到了柳長哉的房間。
“小哉,出門在外免不了要花錢,這個你拿著防身。”楊惜將兩千塊新舊不一的百元大鈔塞進了柳長哉的手里。
柳長哉現在并不缺錢,自然是不愿意收下的,所以對于母親塞來的一疊子錢他也是連番推辭。
只是柳長哉哪里抵得過自己母親,最終楊惜把錢一放,直接就走出了房間。
看著手上的這疊鈔票,柳長哉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沉重的感覺,并且他的心里也生出了一種莫名的苦澀。
不由自主卻又極為罕見的嘆了一口氣,柳長哉發現一向理性的自己,心里居然產生了一種說不清的躁動,讓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雖說母親硬塞了兩千元給自己,但柳長哉也不可能真的拿去花。
翌日,趁著母親出攤,柳長哉把那兩千塊放到了母親房間的枕頭下,接著就出了家門,和早就約好的鐘鳴會合去了。
因為季華市并沒有直飛此行的目的地鄴州市的航班,所以還得先趕到臨近的省會城市越城。不過這些都有鐘鳴進行安排,倒不用柳長哉去操心。
在大概十點鐘的時候,柳長哉和鐘鳴終于也登上了前往鄴州市的飛機。
正常人第一次坐飛機,尤其坐的還是商務艙,估計都會興奮不已。可對于柳長哉來說,除了為這很是落后的飛行器的安全性略微擔心了一下外,就沒有其他別的感覺了。
下了飛機,剛走出機場,一名站在一輛大切諾基旁邊戴著墨鏡的女子正向著鐘鳴這邊招著手。
揮了揮手,回應了一下對方,鐘鳴跟柳長哉招呼了一聲,就向著這名女子走了過去。
“小瑤,怎么是你來接我?你拿駕照了?”來到了女子面前,鐘鳴張望了一下,發現只有她一人,臉黑黑的說道。
“小師叔,我好心來接你,你不感謝我就算了,干嘛還要拉著臉。”這名女子那好看的小嘴往上一挑,很不滿的說道。
我這不是怕了你這女司機嗎?鐘鳴在心里暗暗叫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