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王可的目光真的能化成一把刀子的話,恐怕柳長哉此刻已經被她的目光割得遍體鱗傷了。
“不用。”擺了擺手,程裕并沒有聽從王可的勸告。
這時候鐘鳴也已經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連忙也跑到了程裕的身旁,察看起師父肩膀的傷勢。
他可不像王可這么的單純,師父說沒事就以為真的沒大礙,畢竟方才師父那條胳膊扭曲的程度可是很嚇人的。
摸了一把師父的胳膊,鐘鳴一顆心也放了下來。師父的胳膊確實是受了點傷,不過倒是沒傷到骨頭,只是拉傷了一點而已,休養幾天應該就沒事了。
“幾天的時間就把幾門功夫都融會貫通了,看來以后我也可以徹底的閑下來,不用再為收徒的事情煩心了!”程裕緩了一下,長出了一口氣道。
聽到師父這話,鐘鳴和王可心里都是一驚,聽師父這意思,他這是打算把柳長哉收為關門弟子了?
不過想到剛才柳長哉和師父激烈無比的交手,鐘鳴和王可都有些明白師父的想法了。不管師父是不是把柳長哉收為關門弟子,柳長哉都已經得到了他們這一脈的真傳了。
對此,鐘鳴的感觸尤為深刻。他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柳長哉是如何做到如此程度的。國術不是套路,那是要大量實戰喂出來的!要是都像柳長哉那樣,隨隨便便看幾天就能學會國術,那如今國術也不至于沒落到如此的程度了!
鬼才?怪胎?妖孽?不管如何的解釋,似乎都說不過去。
鐘鳴寧愿相信,柳長哉本來就是一位國術宗師,并且恰好精通他們所會的功夫,所以才會有剛才他和師父如此精彩絕倫的交手。
只是這樣的說法依然是那般的天荒夜談,真要是這樣的話,柳長哉圖什么啊?
或許這世界上,真的有柳長哉這般,自己完全不能理解的鬼才吧!胡思亂想了一通,鐘鳴也是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就在鐘鳴和王可心思各異的時候,程裕再次開口了。只見他臉色嚴肅了起來,目光落在了柳長哉的身上,緩緩的說道:“長哉,雖然現在我已經沒什么可以教你的了,不過活了這么多個年頭,我還是有一些心得和經驗能夠傳授給你,你可愿意拜入我的門下,做我的親傳弟子。”
柳長哉并不太明白記名弟子和親傳弟子之間的不同,不過從師父那嚴肅的神情中,這親傳弟子應該是比記名弟子更加正式的一種關系吧。
“我愿意。”柳長哉并不抗拒和師父的關系變得更加的緊密,畢竟自己的功夫都是從師父和鐘鳴的身上學來的,于情于理自己對他們都是有所虧欠的。
更何況,經過和師父的交手后,柳長哉對于內家拳凝練氣血的功夫更加的感興趣了。他完全沒想到師父的身體機能已經如此的衰老了,居然還能夠爆發出如此強悍的勁力!自己要是成為了親傳弟子,估計師父也會將這種內家拳的法門傳授給自己吧。
“好!”程裕嚴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笑意。能夠在這個半只腳踏進了棺材的年紀里收到柳長哉這樣一位逆天的徒弟,程裕自然也是十分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