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這一切,柳長哉清除了所有的痕跡,便無聲無息的離開了派出所。
對于那三名動手打了自己母親的混混,柳長哉還沒想好該怎么去收拾他們。而收拾他們的方法大致上就兩種,要么通過法律手段將他們弄進去吃牢飯,要么柳長哉親自動手收拾他們。
以母親的傷勢,絕對夠得上輕傷的標準了。找個律師進行起訴,分分鐘就能判他們個故意傷害罪。
但母親畢竟只是輕傷,頂天了也就判他們三年罷了。而到時候官司真打起來,最終會怎么判還說不定,也許一年,也許幾個月。
可就算是按照最重的量刑判個三年,這對于他們這種混混來說,依然是不痛不癢。
蹲牢房對這樣的混混來說或許算不上是家常便飯,但對他們的威懾力顯然并不怎么樣。
總的來說,通過法律途徑去對付他們,所起到的效果卻是十分的有限。
可如果柳長哉親自對他們出手的話,只怕又很容易會讓警察盯上。
他母親這頭被幾名混混打了一頓,要是轉個頭那幾名混混也被人整得缺胳膊少腿的,只要不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不對勁。
到時候,被警察盯上還是次要的,就怕之前自己所殺害的那四名混混的那筆帳又會讓警察翻出來。
面對這些問題,柳長哉有必要權衡一番,尋找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還好,對于那個藏在三名混混背后暗中指使的人,因為在這個事件中沒有他的影子,所以柳長哉就用不著投鼠忌器,直接就能找對方的麻煩。
至于背后那人真出了點什么事,警察方面也絲毫不會把自己和他聯想起來。
第二天早上,盡管楊惜還沉浸在兒子高考得利的喜悅中,但她也已經開始為自己住院的事情擔心了起來。
在大清早護士例行巡查病房的時候,楊惜拉住護士問了她現在所住的病房的收費標準。
當她得知住著的病房居然要六百塊一天的時候,她當時就嚇得幾乎跳了起來。
六百塊一天,一個月豈不是得一萬八千塊?那都已經是她四個月工資還要多了!這怎么得了!
不行,這一定得把病房換回去,不能讓小哉這么瞎折騰的!
懷著不安和焦躁,楊惜終于在上午九點半的時候把柳長哉給等來了。
幾乎是柳長哉剛露面,楊惜劈頭就說起了病房的事情。
面對母親的問題,柳長哉也是拿出了之前交的押金的兩張條子,告訴她錢都已經交過了,不要太在意病房的費用,反正前后加起來也住不了多少天的。
當楊惜看過柳長哉拿出來的押金單,得知柳長哉已經交了八萬塊的押金,登時也是嚇了一跳,連忙問起這錢是從哪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