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友文他們的公司也許規模不大,也沒有強而有力的后盾和背景,但一百來萬還是能拿得出來的。
雖說拿一百來萬買三首歌對于星耀娛樂來說很是奢侈,但潘友文相信只要自己堅持,公司也會尊重自己的決定的。
可潘友文就怕這一百來萬起不到他想要的效果,會就此打了水漂。
沒錯,這三首歌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精品,無論從音樂性、藝術性以及大眾口味來看都相當的完美。潘友文也有很大的把握可以肯定,這三首歌做出來后可以很火。
只是,很大把握到底只是很大把握,這終究不是一定能火。畢竟能不能火,那是市場和聽眾們說了算的。
就算是最資深的音樂人都無法作出百分百的肯定,有時候聽眾不買賬那就是不買賬,就算業內人士們覺得再怎么好,那都是扯淡。
皺著眉頭思索了良久,潘友文決定還是要跟對方談一談。
認真的組織了一下語言,潘友文一個字一個字的敲出了一封迄今為止最為用心和最長的一封郵件,給張堯發了過去。
這一次,潘友文已經決定不再每半個小時就發一封內容大同小異的郵件去催促了。
如果對方真的有誠意要賣歌,相信早晚都會聯系自己的,自己沒必要繼續自降身價,給對方一封又一封郵件的發著,尤其是在對方已經獅子大開口的情況下。
一連七天里,柳長哉幾乎每天的中午都回老屋一趟去給陳旭成進行臉部針灸。同時柳長哉還特地到藥店里抓了些中草藥,將其進行一番處理,做成藥泥,給陳旭成一天敷上三次。
在這些藥泥里,柳長哉甚至還添加了一些自己親手調制的多種藥物。
陳旭成現在雖不說對柳長哉言聽計從,但對于他的話也不會怎樣的質疑,他也就照足柳長哉的要求去做了。
這天,柳長哉給陳旭成的臉部針灸完,并沒有像往常那樣收起東西就離開,而是拿出了一小瓶粉劑狀的東西,這和平時去打點滴時那些加進鹽水里的粉劑差不多。
注射器、鹽水、消毒水……看著柳長哉一樣一樣往外拿的這些東西,陳旭成有一種很是不妙的感覺,這怎么看像是要給自己做手術的節奏?
莫非這就是柳長哉之前所說的要給自己換臉?可柳長哉拿什么給自己換臉?難不成他還會整容?
懷著惴惴的心情陳旭成眼睜睜的看著柳長哉調配好了針水,接著又給自己做了皮試。
雖然柳長哉這一切做得十分規范的樣子,但陳旭成還是感到陣陣的不安。要不是他早就決定把這百來斤交給柳長哉,恐怕他都要忍不住掀桌了。
完成了一切的準備工作,確認陳旭成沒有藥物過敏后,柳長哉當即給陳旭成打了一針舒芬太尼。
舒芬太尼是一種強效麻醉性鎮痛藥,用于眼下的這個小手術倒是綽綽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