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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一個秘密莊園中,一群清流文臣吵得熱火朝天,蘇慎之穩坐釣魚臺,對一些人話里話外的試探都保持了一個態度——謝公有大功績,君上應該賞賜,他也絕對不會沒異心,你們別胡說八道。
蘇慎之的態度讓很多人暗暗感慨蘇公子真是昭國僅存的明珠了,果然表里如一,為了那深愛的謝明謹,竟如此不在意得失。
不過那謝明謹也的確沒得說,邊疆那邊,聽說她....
可惜啊,怎就生在謝家。
眾人感慨之余,也不再多談,畢竟他們都非重臣閣老,談什么都是紙上談兵。
“一切還得看太宰大人跟君上的意見。”眾人如此說道。
蘇慎之笑了笑,離開秘密莊園后,上了馬車,他的心腹帶著他的密信離開了馬車,往巷道去,沒多久,這封密信被飛鴿帶出了都城,很快到了都城之外的山嶺之中。
山嶺之中自有乾坤。
“是主上的密信,讓我們等候時機。”
馬車上的蘇慎之回到蘇家,一進門就看到蘇太宰坐在正廳,目光清遠,仿佛一座中正見朝陽的青山。
他從小就畏懼這個爺爺,因為在這個老人的身上看不到他內心深處的那些**跟野心。
本來,他應該仇恨一切阻礙自己的人,但他又對白手起家創下蘇家一切榮耀的爺爺懷有強烈的敬畏之心。
“爺爺,怎么坐在這里。”
蘇太宰喝著茶,淡淡道:“等你。”
蘇慎之心中有些緊張,面上不顯,笑著道:“爺爺有事?讓人去差遣我就是了,讓您這樣等著,我實在罪過。”
“回來說也一樣,畢竟你不去,我也不知道你去了那些人的聚會,說吧,是不是一群人在探討如何剿滅謝遠?”
蘇慎之無奈道:“是,可我沒有同意。”
“同不同意沒關系,重點是你參沒參與。”
“....”
在這樣的目光下,蘇慎之垂眸,突道:“爺爺,我也只是像讓昭國更好更強,而謝遠這樣危害王權的權爵,于昭國只有危害。”
“他如今打退了大荒,便是定鼎首功,昭國沒有卸磨殺驢的政治傳統。”
蘇太宰起身,長袖輕擺,負于身后,正要走過。
忽聽到低頭的蘇慎之低低一句。
“其實也不是沒有。”
“先帝那會...”
蘇慎之還沒說完,蘇太宰頓足在他身邊,雖年紀大了,但身姿清揚如綠竹,但目光如清淵。
“這個朝堂還不是你說了算,就別操心上個朝堂的事了。”
“什么時候等你到三品再說。”
蘇太宰走了,蘇慎之咬咬牙。
再天才絕頂又如何,
既比不過自己爺爺縱橫一個時代的才華。
也比不過謝家從三百年前打下的功績。
更比不過謝明謹這種一出生就文武全才的天賦。
他諸多算計,如今那謝明謹在邊疆殺個大荒宗師,殺幾個塞外大將,朝野內外就對她贊不絕口。
民間對謝家也轉了風向。
那么多算計啊,都破了。
“仿佛,也只能等那謝遠自己犯錯了?”
蘇慎之低頭,想到自己掌握的那個秘密,笑了。
還好,他也不是沒有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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