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得興起的土匪們一怔,一臉愕然地看了臉色冰冷的陳歌一眼。
這女人見了他們,竟絲毫不害怕,還敢言語諷刺。
旁的女人見到他們,早便嚇得尿褲子了!
那右眼上有一條疤的男人齜牙笑了,把手里閃著寒芒的小刀拋到空中,然后接住,道:“你這小妮子倒是性烈,但你不懂男人吧?你越是這樣,男人只會越興奮!”
其他賊匪立刻心領神會,不懷好意地大笑了起來。
陳歌說不害怕,是假的,她收緊交握的手,暗暗地吸了一口氣,道:“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我娘今天撞了頭,還在里頭昏迷不醒,我希望你們放過她。”
那刀疤男嗤笑一聲,不屑地道:“我們對皮膚皺巴巴的老婦沒興趣!
熊大,豬老二,給我把人綁了!老大定是等得不耐煩了!”
“是!”
被點到名的兩個男人活動了一下十根手指頭,眼神猥瑣地朝陳歌走去。
嘿嘿嘿,綁人可是他們最喜歡的活了。
特別是綁一些年輕貌美的女子,便是沒法立刻享受這女人,也能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地、全身上下地摸上一把。
這冰肌雪膚,摸起來定是很上癮。
陳歌眼中掠過一抹厭惡,嘴角一掀,冷聲道:“我自己會走!
如你們所說,我是這村里最美的女子,你們定是要把我呈給你們老大罷?
如果在那之前,我便被你們占了便宜,你覺得你們老大會怎么想?”
那熊大和豬老二猥瑣的心思被女子拆穿了,立刻惱羞成怒地大聲道:“你個小賤人,胡扯什么!”
那刀疤男瞥了一臉心虛的熊大和豬老二一眼,立刻火冒三丈地道:“好啊你們!老大還沒碰過的女人,你們竟敢打起主意來了!這是想反了不成!”
那熊大和豬老二慌忙擺手,嘴里拼命喊著沒有,那刀疤男卻哪里再肯信他們,狠狠地哼了一聲道:“算了,人不綁了!
你們……給我前后左右看牢她,若有什么差錯,割了你們的狗頭!”
被點到的四個男人立刻應了一聲,快步跑到陳歌身旁,瞪圓一雙眼睛把她盯著。
其他人隨即又在整個屋子里搜刮了一番,把所有值錢的事物都搜刮出來了,一行人才算出了門。
直到離開了那個院子,陳歌才暗暗松了口氣。
至少,何嬤嬤沒有被牽連進來。
她已是跟那幾個暗衛說了,等一有機會,便先把何嬤嬤送到安全的地方。
這樣,萬一接下來發生了什么,他們也沒辦法拿何嬤嬤威脅她。
若這些人當真是從司徒群義的地盤過來的,她跟魏遠理應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她的身份一旦暴露了,很難說他們會做出什么來。
陳歌神色凝重,只是忽然,她臉上有困惑一閃而過。
瞧他們的神情,他們應該不知曉她是燕侯夫人。
她還以為,背后那個使陰招的人,定然是沖著她跟魏遠來的。
莫非,這群匪徒跟背后那個人無關,他們只是剛巧那么背,碰上了一群亡命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