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遠突然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緊緊地拉著她的手,低聲道:“那你陪我一起洗。”
陳歌:“……”
不由得默默地瞪了他一眼,這男人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她不是說了,現在還不行。
何況,她已是洗過澡了,才不陪他折騰。
魏遠見自己今晚也沒什么面子可言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你不陪我的話,我就不洗。”
陳歌:“……”
她還是高估他了,他哪里是阿一和小小,他分明比阿一和小小還幼稚!
最后陳歌還是拗不過他,兢兢業業地服侍著這位大爺洗完了澡。
某男人自然纏著她折騰了半天,雖然沒法徹底盡興,但也算稍微解了一下饞了。
最后,魏遠直接用浴巾裹著她把她抱回了床上,不顧陳歌的阻攔,非要幫她穿衣服。
陳歌默默望天,今晚的男人似乎特別霸道,有著一種小孩子一般的占有欲,也不知道是他酒氣還沒散,還是別的什么原因。
阻攔不了,也只能享受了,陳歌無奈地由著他幫她一件一件把衣服穿上,過程中除了忍受他無時無刻吃豆腐的舉動外,還要不停提醒他——這件衣服穿錯了,這件衣服不是穿在外面的——之類。
最后穿個衣服硬是花了快半個時辰,陳歌也是有些醉。
沒想到魏遠喝醉酒是這樣的,幸好她有先見之明,陪他沐浴前就讓藍衣抱著阿一和小小到隔壁的正房里睡了。
這樣折騰了一番,魏遠似乎終于滿足了,躺在床上把陳歌密密實實地抱進了懷里,喟嘆了一聲。
陳歌抬眸瞅了他一眼,男人臉上還帶著幾分醉意,此時閉著眼睛就像只吃飽喝足后的大貓,不禁抿嘴一笑,道:“夫君,你今晚不會是……吃醋了吧?”
雖然他這般粘人也有喝醉酒的原因在里面,但陳歌怎么想,都覺得他這不僅僅是因為醉了。
男人臉上的神情僵硬了一瞬,輕哼一聲,緊了緊抱著她的手,眼睛沒睜開地道:“他有什么值得我吃醋的地方?他便是巴巴地給阿一和小小送來了滿月禮又怎樣?你是我的,只是我一個人的。”
陳歌暗暗偷笑,果然是這樣。
這家伙醉酒后,竟是比沒醉的時候更傲嬌。
“誰說我是你的?分明是你是我的,只是我一個人的。”
陳歌點了點他的胸膛,見男人終于睜開眼睛,沉沉地看著她,笑著道:“不過你說,劉徐那廝突然這般鋒芒畢露,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他先前設的局,已是在主動地攻略這個天下,若不是咱們中途攪了他的局,他可能早就占下對岸一半的地盤了。”
到時候便是他履行了跟胡人間的契約,把一半的地盤給了胡人,胡人又哪里斗得過他,那一半地盤,他遲早還是會奪回去。
陳歌無意識地輕滑著魏遠的胸膛,道:“如今他的鋒芒比之前還要鋒利,我有預感,他很快就要做出一些什么了。”
魏遠忍了一會兒,終于忍無可忍,一把抓住陳歌不住在他身上點火的手指,帶著些許隱忍道:“誰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若是他惹到了我,我定是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