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別了白胡子海賊團,懸掛著黃金咖啡樹旗幟的艦隊在記錄指針的指引下朝著下一個補給點前進。
比起來時,現在在這支艦隊上,多了一個身份特殊的客人。
“艾爾烏斯殿下,我有一個問題······謝謝!”
盤坐在甲板上練習魚人柔術的鯨鯊魚人結束了功課,他接過來女仆遞過來的毛巾,道了一聲“謝謝”,然后一邊用毛巾擦著鬢角的汗水,同時看著正在和女仆以及侍衛們一起打牌的艾爾烏斯,繼續說著那被打斷了的問題。
“我有一個問題始終沒想明白,不知道殿下艾爾烏斯殿下能否為我解惑?”
他走到了牌桌旁邊。
“什么問題?”
艾爾烏斯捏著手中的一把爛牌,皺起了眉頭,琢磨著該怎么打。
這是很正常的牌局。
不準使用任何超常規的手段和能力,是純粹靠運氣和牌技的戰斗。
這群女仆和侍從都是經常陪艾爾烏斯打牌的,個個都練就了一手不俗的牌技,畢竟,這漫長的航行時光中,總不能天天膩在床上充當人形打樁機吧?那未免也太不和諧了。
在經歷過一次次的篩選和試驗后,打牌成了海上航行時艾爾烏斯最熱衷的娛樂活動。
于是,
不僅僅是艾爾烏斯自己的牌技水平有了突飛猛進的提升,就連身邊經長服侍的女仆和侍從們也都變成了此道高手,而且他們也很清楚王子殿下最討厭的就是玩牌中故意放水的行為。
所以,
運氣不好,摸了一把爛牌的艾爾烏斯有點頭痛。
“為什么像閣下這樣的人物,也會對王下七武海感興趣?雖然如今有人鼓吹說什么海軍、四皇、王下七武海是偉大航路的三大勢力,但事實上閣下也很清楚的吧?如果沒有米霍克閣下的加入,所謂的王下七武海實際上根本無法和海軍本部和四皇相比較!”
“就算是現在,王下七武海的名頭,有一半都是米霍克閣下撐起來的。”
“這種東西,對閣下這樣能與四皇并駕齊驅的人物,其實根本沒有任何用處吧?為什么······要這樣費盡心思謀取王下七武海的身份?”
一口氣吐完胸中塊壘的甚平一去那眉頭上籠罩著的沉郁的陰云,露出了甚是舒爽的表情。
自從和艾爾烏斯在莫比迪克號的甲板上的談話結束,
這個問題就一直壓在他的心頭,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到今日實在是無法繼續忍受下去,終于是問出了積壓在心頭數天之久的問題。
“嘁!可惡,又輸了,今天已經三連跪了。”
艾爾烏斯憤憤的丟掉手中的那一把爛牌。
堆在桌子上的馬卡龍被贏家瓜分,其中最喜歡甜甜的點心的一個小女仆樂的眉開眼笑,這可是廚房專門為殿下制作的最高級馬卡龍,第一流的食材,第一流的廚師,。
打牌嘛!
總得有點彩頭。
但艾爾烏斯并不喜歡將現金放上牌桌。
他玩牌,始終只是娛樂。
取而代之的就是各種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可能會是好吃的點心,可能會是漂亮的貝殼,有時候彩頭也會變成晚餐的決定權之類的不具備實體形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