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對了告訴你個秘密,那個海藍色長發的美女也是五年前的那件事的幸存者。”
“······誒?”
甚平瞪大了眼睛。
“五年前澤法閣下遇襲的事件里面還有其他的幸存者嗎?”甚平說這話的時候刻意壓低了聲音,還很小心的看了眼海賊游擊隊離去的方向。
“沒錯,五年前那次襲擊事件除了澤法外,還有兩名幸存者,現在都跟隨著澤法的身邊行動,我說甚平,你好歹也干過不短時間的王下七武海,怎么連這種事都不知道?”
“王下七武海又不是海軍自己人,那些資料我根本沒資格接觸,很多事情都是旁敲側擊的從人嘴里問出來的,我終究是個魚人,就算是元帥能容得下我,但是海軍本部又不少人一直都認為魚人不是人類,是魚類呢!”
話題突然間就變得有點沉重。
艾爾烏斯臉皮抽了抽,還沒等他想好該怎么轉移話題,甚平主動問起了新的問題,“殿下,我看澤法閣下發給您的那張畫像看上去有點像是······像是······”
他結結巴巴了好幾聲,沒能說出來那個崇敬的名字。
“是很像白胡子。”艾爾烏斯接過來話頭,替甚平說出來了這個名字,“不過我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和白胡子有關,在調查有結果之前,甚平你可別聯系白胡子把這事捅出去啊!真要是給白胡子看到畫像,白胡子的身體要是出點問題,可就麻煩大了。”
甚平默然不語。
他看到那張畫像的時候心頭就掀起來狂風暴雨,太像了,和年輕時候的白胡子老爹真的是很像,還有那如彎月般的胡子······下意識的就以為是白胡子老爹的兒子,然后他立即又因為自己這不堪的想法而感到羞恥。
他和白胡子海賊團打交道不是一次兩次了,他知道白胡子老爹最大的愿望就是擁有一個家庭,所以才會收了那么多的兒子,如果他有親生子的話,絕不可能說是藏起來不給人知道。
萬一,假如說萬一畫像上的那人真是白胡子老爹的兒子,親兒子,而白胡子又的確不知道這個兒子的存在·····這背后隱藏著的男女關系讓人頭皮發麻呢!就算艾爾烏斯不說,他也不會冒冒失失的把這事告訴白胡子老爹。
“我知道這事的輕重。”最后甚平還是給出了回答。
“明白就好,現在的新世界最好是別掀起來更大的風浪。”艾爾烏斯緩緩說道,如今海運網絡已經基本疏通,正是發財的好時候,斯卡蒂島上的研究工作也正在進行中,和革命軍的交易也還剛剛開始······
他現在不希望新世界變得更加渾濁,最起碼在他積蓄力量的這段時間內,他是希望新世界能稍稍太平一點,讓他能夠順利的在暗中發育。
“不過畫像的事情調查有結果了,能不能告訴我一聲?”
甚平提出了一個請求。
“看情況吧!到時候看能查出來個什么情況,世界政府和海軍五年來什么都沒發現,我這里恐怕短時間內也難有收獲。”艾爾烏斯沒有直接答應,雖然說他不覺得短時間內能有什么發現,但是萬一有所發現,證明的確是白胡子年輕時候因為風流韻事留下來的孩子,然后又給甚平轉告給了白胡子。
呵呵,那可能會看到黑腕大戰白胡子的史詩級場面。
這絕非是他所愿意看到的。
在艾爾烏斯看來,最好的結果就是這個白胡子二世和白胡子沒有一貝里的關系,然后他把這個白胡子二世捉起來,送給澤法老頭做人情·······這才是他想要得到的未來。
“我知道了。”
甚平無聲的嘆了口氣,是他的要求過分了,他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惹人厭煩,他提起了在黑天鵝島上休整的俊美海賊團,問艾爾烏斯拿這群家伙怎么辦?
“送他們來阿拉比卡。”
艾爾烏斯毫不猶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