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鑫穿過宅子的走道以后如同記憶中那樣沒有變化,稍微高一高的臺階上方依然是那看起來有點丑的兩層小樓,同樣樓前半塊水泥地半塊還是菜地,菜地中央一顆粗大的葡萄樹正在緩慢生長而下面幾只雞鴨正在叫喚。空氣中散發著令人郁悶的氣味,而聞到這個味道的瞬間沈鑫就迅速的從美好的童年記憶中被打了回來。
此刻的沈鑫有點懷念自己過去那老犯鼻炎的鼻子了,捂著鼻子的沈鑫看著院子里找尋著外婆和外公的影子。當然順便找找自己的小姨和小舅,只是讓他感到奇怪的就是院子似乎和記憶中有點差距,這個差距在于院子中的葡萄比記憶中更加粗大額蒼翠,甚至連長得葡萄都帶著一種淡淡的琥珀色的光澤。
“恩?不對啊!這個季節不應該有這么大的葡萄的啊?”沈鑫很清楚記憶中那院子里的葡萄是老品種,味道差不說而且基本上只有到秋天才會成熟,但是現在是初夏時節,葡萄壓根不該這個時候成熟更別說這葡萄的色澤也不對。他上輩子都沒有看到任何一串呈現琥珀色的葡萄,而如果這只是一個盲點的話,那么下一個越入眼簾的就是那幾只雞鴨了。
半米高的公雞沒啥問題,問題是這個公雞的雞冠是金色的,而那兩只綠頭鴨樣子也不對,體型比普通的綠頭鴨至少大出一圈。感覺自己視線出現問題是沈鑫退到了前宅,然后掐了自己把以后再走進了院子。
“好疼~不是做夢?咋會有金色雞冠的公雞?長得像鵝一樣大的綠頭鴨?外婆我不是在做夢吧?”沈鑫摸著自己的大腿看著走出來的外婆問著,然后他腦門上就挨了一下。
“說什么夢話!這幾只東西你前天還在喂呢?”沈鑫的外婆感覺自己的外孫有點不正常,然后摸了摸他的腦門發現沒有因為溺水出現發燒的情況。
“那葡萄呢?葡萄不都是紫的嗎?哪怕是奶油葡萄也只是綠色的,琥珀色的葡萄是什么品種?”沈鑫感覺自己的外婆是不是被人換了,因為記憶中他可沒有挨過外婆的腦門。
“這葡萄不一直這樣?都十幾年了誰管它什么品種?你從小吃的不都是這種?午飯要吃點啥?不會昨天掉水里面碰到啥了吧?等會讓你二舅帶你去看看,你媽也是省那點錢干嘛?”隨著外婆的話沈鑫又蒙了,二舅啥二舅?難到外婆說的是小舅?不對啊!我不記得我小時候外婆叫過小舅二舅的說法。
只是當沈鑫看到外婆嘴巴里的二舅時整個人更懵,因為他壓根在上輩子沒有看到過這個人。當然也不是說沒有聽說過,問題是記憶中傳說中的二舅在他媽媽小時候就不小心掉進水里淹死了,可眼前這個帶著眼鏡斯文男子卻讓沈鑫整個人都懵逼了。
“這是什么情況?我是誰?我在哪兒?”滿腦子問號的沈鑫就這樣爬上了鳳凰自行車的后座,在一路顛簸中被自己的二舅帶著去看醫生了。當然不是村里的赤腳醫生,而是遠處鎮子上的鎮醫院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