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令人意外的就是早上起床沒多久,他們就再度遇到了熟人。沒錯!依然還是那位在沈鑫看來腦回路不正常的警察阿姨王敏,而她跟著幾個民警正在酒店里面進行摸排。別看卷宗啥的被特管處的人收走了,可是有些事情特管處還是得配合警方一起調查。畢竟特管那邊人少事多權限高,拉警察打下手那是常有的事情。
“怎么又是你們?”王敏說話口氣不怎么好,畢竟為了摸排外來人員他們已經整整忙了一晚上了,結果查到這個酒店的時候卻遇到不想遇到的人這就很郁悶了。
“阿姨我們也不想啊!那家住著太晦氣了,就跑酒店來住了我們家又不是住不起酒店!”沈鑫話還沒說完就被臭著臉的他媽給拉走了,畢竟被突擊審訊了一上午雖然沒動粗可那感覺真的不好。實際上沈鑫在看到警察的就是知道對方是來干啥的,畢竟這年頭杭城的酒店賓館比較少,準確的說能夠得上檔次的很少。有著32層頂部旋轉餐廳的杭城大酒店在另一個時空中都要等到01年才會出現更別說現在建都沒建了,因此杭城比較著名還是西湖國賓館。
同樣這年頭杭城比較出門的店家傳來去的也沒多少,樓外樓算是傳承的比較好的,而曾經的奎元館也屬于杭城老底子的記憶。只不過這一天好些酒店旅館包括飯店都被警察們密集的光顧了,大體上在沈鑫看來這完全就是勞民傷財。
畢竟人的記憶不可能好到能記住兩天之內看過的沒一個人,除非他比較特殊或者特別。在沒有視頻影像的年代,想要憑借有限的線索找到一個連腳印都沒留下的罪犯,簡直就是和大海里撈珍一樣。
因此那一段時間沈鑫哪怕回到學校聽到的也是殺人案這件事,對于在這個時代彩電都沒普及的情況下,發生在自己身邊的驚天大案自然是上到老下到小激烈討論對象。只是讓沈鑫郁悶的就是這幫小崽子討論也就算了,可沒次討論到后面就會把目光集中到他身上,搞得好像他是犯罪分子一樣。
沈鑫很清楚自己那比較怪異的特立獨行的行為在這些小孩子眼里常常和反派聯系起來,如果不是他個子長的比較高大,順便開學第一天就不小心擰歪了一根銹水管,估計這幫他嚴重的小崽子已經要把他當成大反派了。但就算沒變成大反派,校園冷暴力的感覺也不是很好受,你會被排擠漠視基本上交不到朋友然后被偷偷的掛上各種不好的綽號。
實際上沈鑫自己知道的在這不到半年里他的綽號就將近三個,這還是當著他面偷偷說被他靈敏的耳朵“不小心”聽到的。當然沈鑫不會和他們生氣,兩輩子加起來快四十歲的人怎么可能會因為十歲多的小孩那些綽號生氣,沈鑫可以發誓他們抽屜里的死老鼠蜘蛛什么的絕對不是他塞的,畢竟他最怕這些東西了。
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沈家算是最早簽拆遷協議的,拿著少的可憐的拆遷補償和不知道啥時候能拿到手的安置房合同,沈家再度在杭城失去了立足的地方。在這個時間點想要買房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而相比起租房他們選擇了直接回到鄉下居住。幸好他媽媽的戶口沒跟著遷出去,不然家里好不容易修好的房子估計要便宜別人了。
同時沈鑫除了學籍還在城里以外本人則離開了杭城,繼續跑到鄉下完成他的小學課業。這對于沈鑫來說感覺并不怎么好,當然對于那些他的同班同學來說則是相反,因為他們感覺送走了一個大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