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他從小就是一個變態我知道,不然我爹也不會收他當徒弟了!”陸榮的話很低沉,顯然他再次收到了打擊。
“所以你千萬別告訴變態鑫我爹是孫不笑啊?”孫果果的話忽然讓陸榮臉上一震,因為他的表情感覺很奇怪。
“沒辦法!去年我爹錘他錘的太狠,我擔心那個變態會找我麻煩,班里的人我都打過招呼了,所以麻煩你了!千萬別說我是孫不笑的兒子!”對于孫果果來說人生最不幸的事情大概就是自家老爹當教官,然后把自己的學長錘的懷疑人生,雖然不怕打擊報復,可是他擔心人家用對練的名義熱情的幫助他啊。整個高三高二有多少學生挨過他爹的捶打,孫果果可是記得一清二楚。
“恩!放心我不會說的!”陸榮笑著對著孫果果說著,當然他很清楚班里的那些人保管已經把孫果果賣的一干二凈了,哪怕他不說估計孫果果的好日子都會很快到來。
事實也確實如此對于很多高三的人員來說聽到孫果果是孫不笑的兒子時,那笑容簡直可以讓房間瞬間降溫。用一句話來說那就是他們希望給孫果果感受一下來自學長的關愛,而且陸榮也確實沒和沈鑫提起,因為不用他提其他高二高三的學生們已經讓孫果果感受到了世界的惡意了。
對于孫不笑來說自家兒子感受到的來自高年級的“溫暖”他一點都不在意,如果連這點痛苦都承受不住,那么壓根就不該加入CGJ。
他實際上更關心還是新機械臂的修理費和材料錢從哪里來,毫無疑問上頭縮減開支已經逐步影響到CGJ的運行了,而中東情報組的重創更是讓原本捉襟見肘的資源變得清澈見底。
“要不要讓局長再漲點價,聽情報部的人說這小子他爹賣了股票掙了十幾億來著!”一遍和沈鑫相互對打,孫不笑一遍想著怎么從沈鑫身上坑錢,當然哪怕要坑錢也得有東西。現在CGJ大部分東西對沈鑫來說都不一定用的上,每三月一次的鍛骨膏已經是翻了一倍的價了,總不能直接把東西賣給沈鑫他爹吧。
不過孫不笑想了想貌似也不是不能這樣操作,當然他腦子思索的時候手上還沒聽,依然迅速的和沈鑫完成對撞,只是長時間高負荷的機械臂忽然咔嚓一下被沈鑫轟然打裂,隨后整個場面就瞬間冷了下來。
“弄壞訓練器材!自己下課后去后勤處交錢!”捂著碎開的機械臂孫不笑的臉色很不好看,但是內心已然是狂喜的那種。他還想著怎么找錢換新的,結果機會就這樣直接落到了他的面前。
“不是!這不對啊,我,我屮!”沈鑫感覺自己被陰了,最重要是他不認為自己那一拳能讓機械臂壞成那樣,很明顯那是長久使用以后積攢下來的毛病不是沈鑫一人造成的,但是為毛就罰他的錢。但是很明顯孫不笑不給沈鑫任何解釋的機會,而不交錢他估計想要跑都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