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鑫一定要冷靜,但其實作為高段武者直覺有時候比狗子的鼻子還要靈光。只不過沈鑫并不是那種一味靠著武者直覺行事的武斗派,人和野獸最大的區別在于人靠著理智控制著行動,而不是單純的依靠本能。
沈鑫需要考慮的東西太多了,所以他這段時間國術反而沒有進步多少。用一句話來說心思不夠純粹了,沒退步已經是很不錯的事情了。當然這指的是心靈境界上,不是氣血積累上。氣血積累靠著沈鑫的吃吃吃戰略,基本上比國內還要快。
沈鑫那一閃即逝的殺意對大部分人來說大概都不會在意,因為他們感受不到一墻之隔傳遞來的恐怖意志。但是坐著那里喝茶的薙切仙左衛門感覺到了,然后詫異的轉了一下頭,隔著玻璃他看到了沈鑫凝視澤越巴的目光,然后無奈的嘆了口氣。
“巴夫人!既然離開了東瀛你就不應該回來!”仙左衛門聲音并不重,但是卻能夠清晰的傳遞到澤越巴的耳朵里。
“怎么?仙左衛門老頭,我難道不能回到故鄉嗎?你們這幫老頭子借著我傻兒子殺死我丈夫的機會,侵吞了澤越家的財富,難道我這個未亡人就沒有資格回來看看我丈夫那些私生子的情況嗎?我可聽說了曾經的澤越大樓現在的土間大廈快變成三井大樓吧?嗯?”澤越巴聲音很嘶啞,仿佛是一只受傷的母獸那樣。
“呵呵!巴夫人,三井家只是暫時代管并且保護土間家的財富而已!畢竟這半年多的時間里可是有好幾位和你已故丈夫有關的女性和女子失蹤的事情發生!”槍田松瑩坐在澤越巴的邊上,臉色帶著虛假的笑容。
“是嗎?東京真的是一個危險的地方!”澤越巴緩緩的點燃一只女士煙,然后以極其優雅但實際上卻有點目中無人的方式抽著。
“卻是!據說那些失蹤的女性曾經在澤越家位于麥瑞肯的宅邸出現過,不知道巴夫人對此怎么看?”仙左衛門沒有在意飄到自己邊上的煙味,而是透過煙霧緩緩的說著一件事情。
“也許是那些人看錯了!”什么叫做睜著眼睛說瞎話,此刻的巴夫人非常明確的演示著。
“是嗎?那我希望不會再有新的失蹤人員出現在澤越家的宅邸里。”仙左衛門敲著桌子示意邊上的服務生給茶杯里加水。
“怎么?仙左衛門先生不當廚子改當警員了嗎?”澤越巴沒有接過話茬,而是抖了抖煙頭說著。
“不!我只是希望澤越家不會徹底的毀在你手里而已,畢竟大家都是東瀛人!”仙左衛門其實更想說是他擔心某人發飆把澤越巴給拍死了。
“呵呵!大家都是東瀛人?可笑!大概你們在侵吞澤越家位于東瀛的財產時可沒想過這一點吧!大家都是東瀛人?抱歉!我拿的是麥瑞肯的護照!”澤越巴直接把煙按滅在桌子上,木質的桌面被燙出了一個焦黑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