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新的作品啦?”樸燦烈有些懷疑,也有些驚訝,但更多的好奇。
“正在和kenzie老師一起制作,可能還得幾天才可以制作完成,不過剛剛錄了demo。”徐來老實地回答著。
“呃……”樸燦烈本來想問問徐來他可不可以聽一聽的,可想到兩人還沒有那么熟悉,而且這是人家的出道舞臺曲目,多少需要一些神秘感,便放棄了詢問的打算,頓了一下后,勉強鼓勵他一句過渡過去。
“那你和kenzie老師加油,我期待你這首新曲的初舞臺。”
樸燦烈如是說道。
隨后,他看了看徐來的電子琴和吉他,又回頭看了一眼自己那邊的空位,朝著窗戶那邊揚了揚下巴,“徐來,我看你這邊放這么多東西有點擠,琴都放不下了,要不你就把琴搬到窗戶那邊吧?那邊白天的時候還有采光,環境也要好一些,對音樂創作有點幫助。”
樸燦烈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我聽說在窗口的時候靈感可能會多一些。”
“是這樣的嗎?”徐來聽著樸燦烈這不太著調的靈感理論,感受到樸燦烈的善意,莞爾一笑。
“反正我那邊之前也只是放一些行李,現在行李在節目組那邊,空著也是空著,你就把琴放那邊吧!不然你這邊多狹小,人家都說做什么都要格局大一些,音樂也不例外吧?”樸燦烈笑道,“如果我把行李搬回來的話,就放你這邊可以的吧?這樣安排似乎更加合理一些,畢竟行李不管采不采光。”
“謝謝你了燦烈哥。”徐來這聲“燦烈哥”叫得輕巧了許多,兩人再無形之中熟絡了不少。
“要不現在搬?兩個搬輕松一些。”樸燦烈提議道。
“那整挺好。”徐來點點頭,同意了下來。
兩個大男孩就這樣達成共識,站起身子把電子琴搬到了另一邊靠窗的地方,再把兩把吉他都拿過去靠在墻邊放好,可惜沒能掛在墻上。
忙活完這些,徐來調試了一下電子琴,樸燦烈就站在他的旁邊看他調試。
徐來調試是調試,發現沒問題后,手指便變了一個節奏,另一段完全不同的旋律從琴里跳了出來,甚至徐來還跟著哼唱了幾聲。
“沒問題了,OK!”徐來把手放下,朝著身后的樸燦烈點點頭。
“剛剛彈的是?”樸燦烈表示他似乎沒有聽過那一段旋律。
“我的新作。”徐來頗為自豪。
“哇~~”
樸燦烈輕微晃著頭贊嘆了一聲,接著兩人就這新曲又聊了幾句,不過兩人都很有分寸,知道要保留新作品的神秘感,沒有多說。
聊著聊著,兩人坐到了同一張床上,一起討論起了宿舍這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