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邊聽著基調都是低落的,可在徐來唱完這“不應該”之后,他的雙手離開的鋼琴,拿起話筒整個人站了起來,古箏高亢地響起,給整首歌曲像是注入靈魂一般,讓舞臺下的觀眾和在后臺觀看唱作人們都不禁感嘆了一聲。
“哇!這古箏!”
特別是胡彥彬,他之前還是有信心的,但徐來這個編曲似乎有點別致,讓他本就不多的信心又少了一點。
舞臺上徐來的表演還在繼續著,鼓點加入曲子,整首歌開始慢慢走向了**。
“只有我守著安靜的沙漠
等待著花開
只有我看著別人的快樂
竟然會感慨
就讓我聽著天大的道理
不愿意明白
只有我就是我
好奇怪”
徐來站在舞臺上開始了他的吶喊,不過這依舊還不是**。
“我還在感慨
風陣陣吹過來
為何不回來
風一去不回來悲不悲哀
麻木得那么快
應不應該
能不能慢下來”
舞臺下的所有人都是寂靜無聲的,他們的眼睛一直在徐來的身上,舞臺上那個皺著眉頭微微、表情憔悴的男孩微微俯身,像是在控訴這,也像是在悲哀著什么一般,所有人都被他給感染了,這其中也包括著后臺候機室里邊的唱作人們。
會寫詞寫曲的人總是對感情很敏感,徐來一直在唱著,他們的表情逐漸變得嚴肅,到最后變得眉頭緊皺,甚至陳立還開始咬起了嘴唇。
徐來的這首歌是在寫他自己,但很多人都能感到共鳴,除了要夸徐來的表演共情能力很強之外。
“寫得好啊……”另一邊的胡彥彬幽幽地來了一句,現在是五五開的場面了。
不過,在接下來徐來那一段哭腔的真假音轉換后,胡彥彬默默地把五五開變成了5.5:4.5。
“笑得開懷哭得坦率
為何表情要讓這世界安排”
“我就是我,我只是我”
“只是一場煙火散落的塵埃ai↑↑↑~~~”
這是大家第一次聽徐來唱這樣極致的高音,唱作人唱作人,唱在前邊,作在后邊,所以節目組他邀請嘉賓的時候是有考慮到舞臺效果的,但像徐來這樣的唱功是他們沒有想到的。
大家眼里的徐來更多時候都是那個低吟淺唱的少年,而不是現在這個在舞臺上嘶吼高音轟炸聽眾耳朵的“小魔王”。
“這人該去參加《歌手》吧?為什么要來《唱作人》跟我們打架呢?這唱功怎么玩嘛!”
胡彥彬還坐在等候的同道上邊,現在他心目中的勝算已經變成三七開了,這還是他發揮正常的情況下,但徐來第一個出場就這么炸場子,對胡彥彬沒有什么影響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只能說他棋差一招,要是他先出場表演說不定勝算還能再高那么一點點。
只能再多0.5,不能再多了。
徐來的表演在歌曲曲調逐漸消失中結束,當徐來站在舞臺上喘氣看著舞臺下觀眾的時候,觀眾們的歡呼聲四起,逐漸開始一致地呼喊起他的名字來。
“徐來!”
“徐來!”
“徐來!”
……
經久不衰。
徐來靜靜地聽著觀眾們的歡呼,額頭上冒出的汗水在燈光下閃了一下,他的臉上逐漸露出了笑容。
他所努力想要得到的就是這個。
隨后,他用話筒和手做出了一個暫停的姿態,朝著觀眾們莞爾一笑,然后鞠了一個躬。
“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