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是我司的總經理侯不夜和副經理木妍!”
呸!裝!
我就不信我在高品組打了兩場,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
侯不夜心中腹誹,臉上卻笑嘻嘻地說著久聞大名。
“哦……大妖茶館!我之前還覺得這門派名字這么奇怪,原來是公司名啊!小南你在這家公司工作?是保安公司這類呢?還是京城菩提會這一類的組織啊?”
譚廩轅和侯不夜、木妍分別握了握手,轉頭笑意盈盈地和陳南遙攀談起來。
“別拿保安公司比,我們只是個小公司,我還只是大妖茶館的臨時工!”一邊說一邊狠狠瞪了侯不夜一眼。
侯不夜可不管陳南遙的脾氣,既然見到了正主,干脆開門見山詢問起來:“抱歉,譚師兄,我就跟南姐叫你譚師兄了,這次來主要有個事情想要請教你一下……”
此時陳南遙早就提過,譚廩轅自然不好意思拒絕,仔細聽侯不夜描述了洞霄宮陸潛的陣法,思考了片刻,說道:“洞霄宮是我道教的‘七十二福地’之一,早年稱做天柱宮,相傳葛洪曾在那里煉丹。
南宋時改建后稱為‘洞霄宮’,當時臨安是京城,洞霄宮順理成章成了南宋第一大道宮。
元末毀于戰火,后來明代再建清代再毀,現在已經是一片殘骸了……”
聽到這里,侯不夜驕傲地看了一眼陳南遙,意思是聽見沒,早都毀了,我不知道也算正常。
譚廩轅不為所動,繼續說道:“所以你們說的那個陸潛,要么是偽托做洞霄宮傳人,要么可能是隔世傳承,不過既然官方認可了他使用洞霄宮這個名號,那他應該和洞霄宮傳承有所關聯的。”
侯不夜追問,“那么譚師兄可知洞霄宮傳承是否擅長陣法……”
譚廩轅搖搖頭,說道:“老實說,這一脈傳承斷絕都七、八百年了,現在實在無法得知當初洞霄宮的到底長于哪一方面,要說是陣法,也有可能……
宋末元初,正是本派全真興起之時,當時天地靈氣不足,非內丹法難以入道,也許洞霄宮以前是陣法和外丹兼修,無法跟上時代才會沒落的也不一定哦……
對了,小南,我帶你去認識幾個朋友……”
陳南遙剛要開口,譚廩轅繼續說道:“都是京圈的朋友,不方便……”又對著侯不夜和木妍笑道,“兩位,借你們的員工一用哈……”
說罷帶著不情不愿的陳南遙走向喧鬧的人群。
侯不夜望著兩人背影有那么一剎那失神。
直到木妍拉著侯不夜的胳膊,“不夜,你是懷疑那個洞霄宮弟子和計然篇有關嗎?回頭我們讓師父幫忙查他啊!”
“也對,不過官面上應該查不出什么吧……”
“唔,來都來了,我們去找嘉嘉一起蹦迪吧!”
“哦!阿妍,等我先喝點水!”
……
臺上的吉他手兼主唱瘋狂地跳著,用已經沙啞的嗓音嘶吼:
無論我在做什么……
無論我在說什么……
無論我在看什么……
一切都好象是我的錯!
我并沒有說,我并沒有做!
……
臺下的侯不夜喝得有點多,擠在舞臺的第一排,一邊是瘋狂甩頭的侯春嘉,另一邊是僅僅將雙手在身前輕微晃動的木妍。
“哇偶!我沒錯!”
侯不夜大吼!
小眼睛的主唱特意對他這位熱情的歌迷報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