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春嘉依然沒能實現在蒙特卡洛賽道上駕駛的愿望,盡管摩納哥的城市道路就是貨真價實的賽道,平時是街道,比賽時封閉起來當賽道使用。
平凡的小標志車,在滿街的限量版阿斯頓馬丁和勞斯萊斯的街道上行駛,顯得很不起眼,極沒存在感,甚至停泊在王宮廣場附近的餐廳門口時,竟然沒有人搶著幫忙。
陳南遙將車停在餐廳門口,等眾人下車之后,這才晃動著手上的標志車鑰匙和一張20歐的“哥特拱形玻璃花窗”。
立即便有穿著制服的餐廳侍者蹦跶過來,恭敬地接過鑰匙和紙幣,鉆進車里開走了。
又付出一張“哥特拱形花窗玻璃”后,陳南遙如愿以償地獲得了可以看到王宮廣場和教堂的位置。
接著她開始用流利的法語點餐,根本不征詢三人的意見,報菜名一般講了一大堆。
女侍應生全程掛著和藹的微笑,既不用筆記錄,也沒有用時尚的終端設備登記,直到陳南遙報菜名完畢,她便一一指著四人重復起來,最后還委婉地提出了建議,陳南遙點頭采納,女侍應生這才轉身離去。
其他三人沒一個懂法語的,只是出于對陳南遙品味的信任接受了安排。
正當四人在享用晚餐時,“皇家賭場”的私人廳中,一個賭客拿起兩個手機大小的大籌碼和幾個圓形小籌碼離開了賭桌,那個不起眼的徽章便混在小籌碼中被他帶走了。
這人沒走大門離開,而是轉入屋子盡頭的暗門,出了暗門轉個彎便是一部老式電梯,四十來歲的賭客進入其中,電梯里站著一個身著賭場制服專門負責安電梯的壯漢。
“晚上好,艾德蒙先生。”
“晚上好,魯夫。”
“你要離開了嗎?艾德蒙先生。”
“不,我需要見迪米特里先生,有客戶到了。”
“好的,艾德蒙先生。”
壯漢并沒有按動電梯按鈕,而是踩了踩地毯的某個角落,接著電梯一路下行,到了地下。
出了電梯,穿過回廊,艾德蒙又過了一道關卡,這才來到一間辦公室。
大桌子后面坐著一個六旬上下的禿頭男人,饒有興致地看著剛進門的艾德蒙,“我的老朋友,你急匆匆來,難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晚上好,迪米特里先生,剛剛有人來提你特別關注的那批貨。”
禿頭的迪米特里刷一下站起來,兩手撐在桌面,大聲問道:“哦,來得是什么人?”
見狀艾德蒙緊張答道:“一個漂亮的東方女人,應該是華國人,二十來歲,身材很好。對了,她至少是個‘師范’,她帶了兩個同樣是‘師范’的女保鏢,以及一個沒用的小男人……”
西方人對武者境界的劃分比較粗,入門的都是“學徒”,修煉出“炁感”的便是“師范”,到了六境練髓“炁”連綿不絕的階段才成為“宗師”。
所以跨度最大的“師范”境界水平自然是參差不齊的。
迪米特里拉開抽屜,從一個信封中抽出一張照片,推過桌子,展示在艾德蒙面前。
“是她嗎?”
艾德蒙拿起照片仔細辨認,雖然他覺得照片中的女子和剛才手持徽章的女子是同一人,但是女子的黑色卷發變成了栗色直發,使得他謹慎辨認了一陣,這才給出了確定的答復。
迪米特里坐會椅子,陷入了沉思,過了許久,這才說道:“交易正常進行,等她們離開摩納哥,再派達蒙去處理吧……”
艾德蒙明白了老大的意思,匆匆離開,去做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