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辰司雙目微閉,陶醉其中,滿臉享受的神色。
作為一郡之守,封疆大吏,品酒方面自然是比石勇強許多。
如此烈酒,堪比一線喉。
而這樣的酒,可是只有皇家御用,且不是隨便能拿出來的,必須是大戰告捷,亦或者有喜事,才會拿出來招待。
因此,他這般封疆大吏也難得一次品嘗到。
卻不料,在這個小小的偏僻村子里,還能如此幸運。
見得石勇、洛辰司都被自己釀的酒所折服,陳生坐在自己的靈牌上,靠著二郎腿,嘖嘖嘴。
“真是沒見過世面啊!”
這酒自然是他按照地球上釀酒的方式弄得,在地球上,叫做燒刀子。
這般大口大口的飲酒,即便是東北純爺們,都不敢,不由得讓陳生感到佩服。
洛辰司緩了緩,旋即端起酒,這一次,他只是小小的喝了一口,感嘆道:“能釀出如此美酒,老爺子必定非凡人啊!”
“可惜的是,未能見上一面!”
這話讓陳生呵呵一笑,想見他多簡單?就怕嚇死你!
石勇則是在旁邊點頭。
他之前祭拜陳生,就是沖著洛辰司的面子去的,對前者可沒有多少敬意,現在卻是很不得再拜一拜。
如此手藝,如果在陳家人手中傳下來,哪怕是沒有洛家,單單是賣酒,都能富甲一方。
若是有機緣,與達官顯貴,甚至皇宮那位扯上關系,石家就是一只小螞蟻。
想到此處,石勇心中第一次將陳家放在平等的位置上。
“陳魁兄,這酒,可賣?”石勇是個生意人,嘗過這酒之后,哪能不敏銳的發掘商機?
就連洛辰司都看向陳魁,興致勃勃。
陳魁苦笑一聲,道:“家父生前留下的酒,只剩下這一壇了!”
“至于釀酒的方子,家父一直為曾提過,我們兄弟幾個也未能學會,否則也不會做打漁這一行!”
“那真是太可惜了!”
石勇心中難免失望。
若是能夠量產這酒,陳家就要飛黃騰達,而作為結拜兄弟,他們石家自然也能水漲船高。
不過此事既然沒有結果,也都不多想。
畢竟陳家真發達了,到了石家頭上,他一時半會真接受不了。
一場酒之后,幾人的關系變得更加融洽起來。
而洛辰司這時也仿佛露出了來的目的,對著陳魁說道:“孫校尉此次前來,可不是善茬,陳家,要當心!”
聽得此話,陳魁微微感動。
洛辰司和孫校尉都是官場上的人,算得上同僚,交淺言深這個忌諱,洛辰司不會不知道,但是依舊開口提醒,足以說明對方將自己看作信賴之人。
對此,陳生卻是不一樣的看法。
洛辰司從一開始,就維護著陳家,就連官架子,在陳家面前也沒有展露分毫。若說只是因為陳海那碗叉燒飯,讓其如此看重,打死陳生都不信。
只是,陳家又有什么值得讓他如此對待的呢?
“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