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特氣的爆了個粗口。
“嗯?”
鄭信聽不懂英語,但是這個罵人的單詞他還是聽得懂的,聽到威特罵人,他當即眼睛一豎。
拿著鐵叉插著威特的兩個保安,當即明白了鄭信的意思,叉著威特的鋼叉頓時更用力了些。
“疼疼疼!”
兩個鋼叉插得威特都要上不來氣了,他當即連連拍打著鋼叉,也不說英文了,說起了蹩腳的中文。
看到威特喊疼了,鄭信遞了個眼神,負責叉著威特的兩個保安當即松了些力度,最后看到威特老實后,就將鋼叉給收了起來。
“你們怎么才來啊,我給你們打了三個電話,這都過去一個小時了!”
看著這群保安才來,而來了以后上來就拿鋼叉插她的男朋友,馮琳的語氣很是不好,言語間充滿了質問的語氣。
在她的心里,這群保安就是社會的最底層,而她們都是天之驕子般的存在,她從最開始就是打心眼里看不起這些人。
事實上,能被馮琳看得起的人也沒多少,在有了外國富二代男友后,能被她看得起的人就更是寥寥無幾了。
“中午是午休時間,你不知道啊?”
“再說你以為你是誰?校長嗎?你打個電話我們就得立刻過來,整個學校就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嗎?整個學校的保安都得為你自己一個人服務?”
鄭信活了四十多年,什么人沒見過,怎么可能會被一個小姑娘呵住,當即一頓狂懟,把馮琳懟的嘴巴一張一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鄭信接連懟了兩句,看到馮琳不吱聲了,他繼續道:“打電話什么事?”
“大哥,他們在學校里掛橫幅對我進行人身攻擊,你們能不能把橫幅摘下來。”
馮琳見鄭信不太好惹,再加上有求于人,跋扈的氣焰稍微收斂了些許。
“人身攻擊?”
“就這五個字,連個臟字都沒有,這就叫人身攻擊了?”
鄭信瞥了眼樹上的橫幅,嘴里小聲嘟囔了兩句,然后他目光轉向了身邊的趙鵬松。
“你掛上去的?”
“是。”趙鵬松笑著撓了撓頭,然后從兜里掏了盒煙,給鄭信等人挨個散煙:“哥,抽顆華子。”
面對趙鵬松的散煙,鄭信等人都接了下來。
“學校有學校的規章制度,不能隨便亂掛橫幅,下不為例啊。”
鄭信裝模做樣的稍稍訓斥了句。
“哥,你說得對!”
趙鵬松點頭笑應道,態度簡直好的不得了。
“條幅等會我們就沒收了,有問題沒?”
“沒問題。”
“很好。”
趙鵬松和鄭信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來,但聊了半天,就是沒有摘條幅的意思,其余的保安也都是拄著鋼叉、抽著煙。
“保安大哥,這條幅你們什么時候摘啊?”
馮琳實在是沒忍住,開口催促道。
“急什么!”
“抽完煙就摘了!”
和趙鵬松笑呵呵抽煙閑侃的鄭信瞬間黑臉,斥了馮琳一句,然后轉頭和趙鵬松說話的時候,面色又變得笑呵呵的。
看到這一幕,馮琳還有威特等人簡直都快要憋屈死了。
現在她們哪里還看不明白,這群保安分明就是和趙鵬松以及趙鵬松身后的林謙穿一條褲子的,集體拿著她們開涮。
但偏偏他們卻沒有任何辦法,你說保安不負責任,人家也確實是來了,而且也裝模做樣的訓斥了對方,雖然那訓斥的力度簡直可以忽略不計,但起碼形式是有了。
一股無力感,在馮琳心里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