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特,我都要被林謙欺負死了。”
“嗚嗚嗚……”
離開食堂后,馮琳就撲進了威特的懷里開始不停地嚶嚶嚶了起來,各種訴苦抹眼淚,從眼睛里流的水比昨晚下面流的水可要多多了。
“別哭別哭……”
威特拍著馮琳的肩膀安慰道。
“不就放宣傳牌掛條幅嘛,他們能掛咱們也能掛!”
威特那碧藍的眼里露出一抹陰霾,嘴里小聲說道。
“威特,你的意思是?”
馮琳停止了哭泣,一抽一抽的詢問道。
“咱們現在就去定制條幅,咱們也在學校里面掛,互相傷害唄,誰怕誰!”
威特想到這,當即沒再猶豫,拉著馮琳就向校外走去。
……
從校外回來,已經臨近黃昏時分。
威特幾人手里拿著許多條幅,然而剛走進校園沒多久,馮琳表情當即變得很是難看。
只見在校園的主干路上,每隔三個柳樹就掛了一個條幅,上面仍舊是熟悉的那五個字。
“威特!”
馮琳氣的直哆嗦,她帶著哭腔的向著威特撒嬌道。
“別哭別哭,咱們現在就把咱們的條幅掛上去!”
威特面色也是很難看,自己的女人讓別的男人欺負的呻吟不斷,而且還是他最討厭憎恨的黃皮猴子欺負的,他此刻心里仿佛是有團火在燃燒著。
說著,威特就指揮著身邊的小弟架梯子,準備也往樹上掛條幅。
梯子搭好,兩個人爬上樹,開始懸掛橫幅。
相比林謙掛的橫幅,威特他們準備的橫幅就粗鄙的多了,各種罵人的詞匯層出不窮。
然而,就在他們剛掛好一個條幅的時候,突然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沖出了一群保安,為首的中年保安馮琳等人都認識,正是中午和他們打過交道的鄭信。
“誒誒誒!”
“干什么呢!”
“誰讓你們隨意在校園里面掛橫幅的?”
“都給我老實的站好咯!”
鄭信左手捏著根煙,嘴里罵罵咧咧的喊道,右手則是舉著他的鋼叉指著威特等人,而在鄭信身后的保安好似得到了指揮一般,步速極快的就將威特幾人給圍上了。
然后兩個保鏢,很是靈巧的用威特他們的梯子,將他們剛剛懸掛在樹上的條幅給扯了下來。
“把你手里的條幅給我拿來!”
鄭信來到一個黑人留學生面前,目光落在他手上那些還未懸掛的條幅上面,語氣生硬的說道。
黑人留學生悄悄將條幅藏在身后,搖頭晃腦裝無辜:“sorry,Iamunderstand!”
“騷你媽了個頭!”
“給我拿出來!”
鄭信看到這個黑人留學生和他飚英語,他抬手就是一個大腦拍,將煙叼在嘴上,然后直接伸手將黑人留學生藏在身后的剩余條幅給搶了過去。
“嘿!”
幾個留學生看到鄭信硬搶,一個個都有些激動,甚至想要動手再搶回來。
“嗯?!”
不過鄭信一個眼神掃過去,同時舉起手里的鋼叉對準他們,周圍其余的保安也都隨著舉起了手里的鋼叉,看到鄭信等人這個陣勢,這些人頓時都老實了,誰也不敢在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