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姜茶看著他,移不開眼,阮漉挑了挑眉,調皮地問:“是我穿圍裙很好看嗎?”
“啊?”姜茶回過神,稍稍移開視線,“好看。”又補充,“很賢惠。”
賢惠是什么鬼?
阮漉瞪了她一眼,又鉆進廚房。
姜茶跟了進去。
阮漉的確是在做飯,但不知道是在做什么,顏色介于米黃色和深棕色之間,像是小米粥又像是紫菜蛋湯。
總之有些難以言喻。
姜茶的表情變得古怪了。
阮漉在進行他的主廚大業,可沒心思關注姜茶的表情,幾分鐘后,他關了火,用勺子舀了一點嘗了嘗,吧咂下嘴。
姜茶始終觀察著他的表情。
他先是皺起眉,幾秒后,眉間舒展,肯定的點了下頭,轉頭看姜茶,眼瞳亮亮的,“是好喝的哎。”
姜茶:“……”她小小退后一步,臉上的表情難以形容,“是嗎?”
“嗯。”阮漉斬釘截鐵的點頭,“雖然味道怪怪的,但是好喝的。”
姜茶吞了一下口水,沒說話。
阮漉并不關注她的反應,他去碗柜里拿了碗,給一人盛了一碗,往外走。
姜茶站在他前面,很擋路。
阮漉踢了踢她的腳尖,“走呀,你擋著路了。”
“……哦。”姜茶往前走,出去后,來到餐桌坐下。
阮漉將兩碗粥放在桌上,又遞給姜茶一個勺子,殷切的看著她,“你嘗嘗,很好喝的。”
姜茶沒拒絕,甚至連表情也隱藏的很好,一點都沒看出她很不情愿。
她小小的嘗了一口,幾秒后,在阮漉期盼的目光下,點點頭,“好喝。”
怎么講呢?
沒到好喝的地步,但也真的不難喝,能咽下去。
但平常也算嘗過很多美食的姜茶,實在猜不出這里面放了什么,很陌生的味道。
她問阮漉,阮漉也不說,只是很得意地抬了抬下巴,蓬松的發絲翹起兩根呆毛,振振有詞,“這以后就是我的獨家秘方了,不外傳的。”
姜茶忙不迭點頭,“你開心就好。”
阮漉滿意了。
由于在下廚之前,阮漉對自己的廚藝很不自信,還點了很多外賣。
姜茶剛夾一筷子,就見阮漉嚴詞厲色,“就算吃外賣,也要把我做的粥喝完。”
姜茶吶吶出聲:“是。”
最后,姜茶喝了兩碗半,阮漉喝了一碗,一鍋粥都沒了。
阮漉呆萌的眨巴眼睛,有些受寵若驚了,“有這么好喝嗎?”
姜茶捂著有些疼的肚子,去往臥室,路過他時,言笑晏晏地拍了拍他的腦袋,“好喝啊。”
沒讓他看出不對勁。
來到臥室,從床下面拉出一個藥箱,她體弱多病,藥箱是她一直備著的,各種藥都有。
熟練的拿出胃藥,倒了兩片扔進嘴里,灌了口水,剛咽下去,門從外面推開。
還好床擋著藥箱,什么都看不到。
阮漉看著她,“你蹲在那兒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