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阮漉是明星后,阮玉墨就上網查了。
一搜阮漉的名字,下面第一排后面跟著的關聯詞,就是姜茶兩個字。
看著網上的言論,這次這兩人又是一塊兒來的壽宴,應該是男女朋友無疑了。
翟霆君沒吭聲,他連人都認不全,又怎么會知道這些?
阮玉墨也不介意他沉默,自己不知道想了什么,咬了咬牙,表情很是復雜,翟霆君一時間也解讀不出來。
他挑挑眉,“怎么?我看你怎么像被狗男人拐了女兒的母親一樣。”
阮玉墨一噎,翻了個白眼兒,身子一挪,離得翟霆君遠遠的,其實她心里還真有這么個感覺。
“你別想那么多。”翟霆君看她氣息浮躁,先安撫了一句,之后端起熱茶,身上的睡衣還沒換下,有些吊兒郎當,喝了口茶,又說:“那位阮先生壓根不認識我們,你可別做些奇奇怪怪的事兒。”
阮玉墨頓了頓,幽幽出聲,“你怎么知道不認識?他跟我長得那么像,又都姓阮,天底下就沒這么巧合的事兒。”
“……”翟霆君沉默了半晌,將茶杯放了下,坐起身,嚴陣以待,“這不會是我們流落在外的兒子吧?還是說是大哥二哥出軌了?”
阮家大老爺和二老爺都已結婚,皆有一子一女,阮家老三是沒結婚,但身邊連個女人都沒。
若是這阮漉真和他們有什么關系,也就只能是他猜測的那樣了。
阮玉墨聽著他的胡說八道,瞪了他一眼,“瞎說什么?除了靈霄我往哪兒再去給你弄個兒子?”
至于說阮大老爺和二老爺出軌這事兒就更不可能了,這兩人都是出了名的妻奴,他們要出軌,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那既然不可能,就只能說明阮先生只是和你們阮家有緣。”
阮玉墨:……
在姜茶和阮漉上來之前,阮玉墨忽然有一個不靠譜的猜測,“你說,這會不會是三哥遺留在外的兒子?”
她這猜測落下,立馬就遭到翟霆君的反問:“你覺得可能嗎?”
“……”不可能。
阮家老三是真的不近女色,當年阮家老大想著他三弟一把年紀了,孤孤單單一人,就怕他孤獨終老,所以找了個女人直接送到他床上去了。
那是大冬天,第二天早上,阮家老大問起情況,就聽說那位姑娘在大半夜的,被阮家老三扔到了雪地里,也不知道那姑娘怎么回去的。
之后他見過那姑娘一次,那姑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仿佛他是她的殺父仇人一般。
這件事兒,阮家老大和阮玉墨說起過,她印象深刻。
無奈,阮玉墨打散腦中的想法,不得不感嘆一句,“那這位阮先生也和我們阮家太有緣了吧。”
不僅是一樣的姓,長相也頗為神似,尤其是那雙眼睛,說不出哪里相似,但看著就是覺得熟悉。
這時姜茶也牽著阮漉上到二樓。
阮漉一踏上二樓,便注意到了沙發上那位穿旗袍的女人。
不知為何,沒忍住多看了兩眼。
女子長著一副很溫柔的模樣,細細長長的眉顏色淺淡,眉下一雙清眸似盛了一泓秋水,干凈透徹,皮膚白皙,又顯得貴氣,渾身帶著書卷氣,看著她,仿佛能讓心情一瞬間平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