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蘇豆蔻知道,是一個錢生錢的生意,她軟軟“噢”了一聲。
其他人:??!
宮氏?!
是他們知道的那個宮氏嗎?
眾人震驚了好一會兒,想起剛剛游戲中她問的話,又看向姜茶,“那您是?”
紀望書不知為何,連尊稱都用上了。
古熹見這個情勢,“咳咳”一聲打斷他們,神秘莫測說:“這是秘密,不準問了,繼續游戲。”
眾人都是識趣的人,聽她這么說也不再問了。
平日里都是戴面具活著的人,依舊笑呵呵的,只不過心中各自有了思量。
下一把該姜茶轉了,姜茶沒玩過,第一次轉,有些掌握不好力氣,連一圈都沒人轉足,就只動了一下,瓶口從指著她變為指著她身旁的古熹。
古熹:……
剛給她解過圍就來害她。
姜茶笑,說起來,身份這件事其實沒什么可藏的,不過若是她的身份會給她家寶寶帶來不好的影響,那就另說了。
姜茶:“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真心話。”
太過熟悉的人玩這個有一點不好,就是根本不知道該問什么。
古熹常說姜茶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她在想什么她都一清二楚。
許藝白看姜茶猶豫,很有眼色地問:“我來問?”
姜茶不怎么在意的點頭。
許藝白咳了咳,思量一下,問古熹:“姜茶第一次在群眾面前露面是因為你的mv,她是怎么得到這個工作的?”
都知道姜茶和古熹是朋友,但不知道她們是什么時候成為朋友的,一直以為是因為那個mv才認識的。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看著眾人詫異的眼神,古熹笑了笑,“姜茶從小養在我們家,很意外吧?”
許藝白愣愣點頭,“意外。”
阮漉轉頭看向姜茶帶著笑的側臉,他從來沒聽她提起過去的事。
過去……
過去這個詞,像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落在心頭的疤,好不全,一碰就疼。
這個話茬打開,眾人一下有些收不住。
有人問:“姜茶怎么會寄養在古家啊?”
問得有些小心翼翼。
像‘寄養’這樣的詞,意味著沒和親生母親住在一起,這本身就像是一個不該提起的傷疤。
桌子下,姜茶牽住阮漉的手,指尖有些冰涼,說起過去的事,眼神變都沒變,“我是孤兒,母親在九歲那年就去世了。”
這話一出,眾人都安靜了下來,問的人懊悔,后悔問這事兒。
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
姜茶說:“所以從小就在古熹家長大。”
沈醬看不得這個話題繼續,接了句話,一句話總結,“那情分不淺。”接著打哈哈地要轉移話題。
但不如他的愿。
許藝白看著姜茶沉靜的臉,眼底劃過一絲復雜,她安慰人的方法就直接多了。
——莫名成了比慘大會。
“我上初中的時候,跟著我老媽一塊住進了繼父家里,我老媽識人不清,沒兩年繼父就又喝酒又賭博,整個初中我都是鼻青臉腫的,若不是小留子收留我,你們可能就見不到這么美麗可愛善良大方的我了!”
說著無比凄慘的過去,但礙于許藝白表情滑稽,眾人心里心疼,卻還是笑出了聲。
除了蘇鴉留,低垂下的睫毛長翹,被掩住的眸瞳黯淡一些,不知是不是錯覺,臉色看去也比剛剛蒼白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