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箱子里是她留在公司的東西。
她懵過之后,抓著那人問為什么開除她。
那人也替她可惜,語重心長地說:“以后別那么倔,聽公司的吩咐。”
她再問,同事才說:“聽說有一個大人物給老板打了電話,不讓問任何關于姜茶和阮漉戀情的事兒,老板都得罪不起的人,你非得一頭撞上去,你說老板還敢留你?”
搞清楚后,穆丹再怎么不甘心,公司也不會留她,她失魂落魄的往家走。
在路上時,有個陌生號碼給她打了電話……
米斌問:“就是這個人?”他點了點監控里帶著鴨舌帽的人影。
穆丹點頭。
戴博忍不住問:“她找你做什么?”
穆丹這會兒比剛剛平靜了些,但還是害怕,“她問我恨不恨姜茶,還讓我告訴她姜茶落腳的酒店……”
“所以你就說了?”
“嗯。”穆丹神情慌張,快哭了,“除了這個,我沒再做別的了,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米斌和戴博對視了一眼,心里嘆氣,這也沒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后面米斌又說:“你再好好想一下細節,這個人是男是女,有沒有什么標志性的特點?”
穆丹真的被米斌冷酷的神色給嚇哭了,連連擺手,“是個女的,除了這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哪個人會對你有一面之緣的人印象深刻啊?!
將穆丹放了后,戴博心眼兒粗,多少放心了一些,“是個女的,除了難找一點,應該沒啥威脅。”
他們在阮漉隔壁開了個房,米斌往沙發上一躺,枕著手,“你可沒少吃女人的虧,多注意點兒吧。”
戴博尷尬撓撓頭。
“不得不說一句。”米斌感嘆,“咱先生魅力真大。”
“那是,Boss看上的人呢。”
一夜安然無恙,第二天工作結束,阮漉準備回B市時,接到了紀望書的信息。
紀望書在C市工作,給蘇鴉留和阮漉發個信息說晚上一塊吃飯。
阮漉昨夜沒睡好,想快點回家,也不想再在陌生的城市待一夜,就把晚飯改成了下午茶,能趕上5:30的飛機。
上飛機前,阮漉給姜茶打了視頻電話,看她臉色有些差,皺起眉,“昨夜沒睡?”
姜茶身后的背景是個印著花紋的墻壁,燈光暗柔,環境幽靜,看不出是在哪兒,她肌膚微微發白,唇色淺淡,心虛地“嗯”了一聲。
接著就見阮漉臉色沉了下來,姜茶慌忙解釋,又有點委屈,“你不在,我失眠。”
阮漉有些沒辦法。
相處的時間長了,對她的毛病了解的一清二楚,他放緩了聲音,“那等我回去。”
“好。”姜茶看他不生氣了,唇角也勾了起來。
“那你現在是在哪?”阮漉問。
“一個飯局,我就出面幾分鐘就回去,絕不喝酒,不碰男人。”姜茶神色變得認真。
和阮漉談戀愛后,姜茶很少出席應酬,但她見過很多因為應酬和內人吵架的合作伙伴,所以對待應酬這件事,她態度很嚴謹鄭重。
阮漉笑了,因為擔心她的身體而生出的愁慮也散了些,“好,你不要來接我了,回家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