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每所學校的情況都差不多,保安和老師,包括校領導,都對那些愛惹事的同學,或者有些勢力的同學特別的關注,也會比較耳熟和眼熟。
在至圣至少是這樣的情況,幾乎每位老師和保安都對閆瑾圣是有耳聞的。
也知道哪一個是他。
教導主任一聽,身子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倒。
“他上來干什么?難道也是為了花羽聲的事情來的?”
“不,不知道。”保安搖頭,看到閆瑾圣上來就匆匆來稟告了。
校長聞言,感覺額頭都要想爛了。
怎么會這樣。
“我記得,記得他好像是學生會的?”校長大概地想起他的職位。
被校長這么一提醒,教導主任也想起了。
不想不要緊,一想差一點要了半條老命。
“他……他是學生會會長。”教導主任一說,校長直接從椅子上掉了下來。
一個家長會會長聯合家長。
一個學生會會長聯合學生……
這么一來的話,這學校完了呀。
自己的位置不保了呀。
“快,快出去看看。”
校長再也坐不住了,直接顫抖著身子沖了出去,心里是一萬個草泥馬,可是作為校長無法表現出來。
校長下了樓,剛到二樓的時候,就看到閆瑾圣站在走廊里,面對著教務樓前的一群人。
他一下子站住了,沒有再往前走。
因為視線落在了跟前的男生身上,再也移不開。
男生有著精致的眉眼,鋒利的眼神,尤其是氣質,強大,冰冷。
目光光落在他倨傲,頎長的身影上,如同被灑下耀眼的光芒,讓人移不開視線。
他有著不屬于這個年紀的壓迫感。
而他冰冷地看著低下的人,清冷的嗓音透過手里的話筒流淌出去,眼睛淡漠,沒有一絲感情。
“網絡上的一篇文章就斷定花羽落暴力花羽聲,是不是我現在說一句話,就可以斷定你們言語暴力學校?”
低下的人嘩然,交頭接耳,有家長覺得這位同學是在轉移話題。
“現在受害者被學校開除,而受害者有醫院的診斷書,那篇文章只不過是記錄而已,你又如何覺得花羽落沒有暴力花羽聲?”
有家長反問道。
閆瑾圣輕蔑地一笑,就像在看笑話一樣。
家長被這么一笑,火氣一下子上來,手指指向閆瑾圣:“你算什么東西,趕緊下來,校長都沒出來說話,你上去說什么話,你有什么資格。”
家長這么一說,身邊的兒子立刻將她拉住:“媽你少說幾句,他是學生會會長,有資格說話,而且你能不能別惹事。”
家長被自己的兒子這么一說,倒是皺起眉心,只不過不是解氣,也不是害怕,而是覺得自己的兒子怎么可以這么沒用。
“什么叫做惹事,現在是事找上門來,現在我不為你們發聲,以后就沒有人敢站出來,學會會會長就了不起了?要是不能代表學生,為你們學生著想,這算哪門子的學生會會長。”家長自認為了不起,將自己在單位里的做派直接拿到了學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