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請您自重。”
從花先生到這位先生,可見花羽落的心里早已沒了花建東的任何東西。
花建東何嘗聽不出來,只不過他不敢去想,認為這一切只不過一場游戲,包括那一份斷絕父女關系的文件。
花建東微笑著,努力保持著自己的風度:“落落……”
冷立杰知道跟前的花建東是花羽落的父親,關于父女倆的事情,他也清楚,在鄉下的時候就清楚了。
所以在看到花建東再要靠近花羽落的時候,他道:“花總,我的女伴并不認識你,要是你再無理取鬧,休怪我不客氣了。”
冷立杰的話就像一顆炸彈,在花建東的心里炸開。
他驀地看向冷立杰,腳步再也不敢往前一寸。
現在自己的公司已經在將死期間,要是冷立杰在這期間參合一腳的話,那么公司擇日就會被宣布破產。
花建東再也保持不住自己的風度,臉色難看下來。
“我有些不舒服,想來該走了。”花羽落朝著冷立杰說道。
冷立杰點了一下頭:“我送你回去。”
在眾多賓客和花建東的注視下,冷立杰護著花羽落走出了晚宴。
花建東的手指捏緊了手里的酒杯。
陶冬和花羽聲在花建東過去的時候,就一直關注著,所以剛才的那一幕她們也看到了。
她們沒想到冷立杰對花羽落可以這么體貼。
本以為只是玩玩,沒想到可以做到這樣的地步。
別說花羽聲不相信,連陶冬也不相信花羽落可以讓那些男生刮目相看。
“冷總……”正當花羽落和冷立杰要走出晚宴出口的時候,陶冬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冷立杰停下腳步,側過頭看了一樣,是陶冬,也就是花建東現在的夫人。
他回過頭,并沒有去理睬。
而花羽落一直沒回過頭去,因為她聽出是誰來,并不想去回頭看。
陶冬見冷立杰的態度和花羽落的態度,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燒,但是她還保持著自己的優雅,挺直腰板,雙手拿著手拿包,只不過此刻加重了力氣。
她看著冷立杰的背影,緩緩地開口道:“您知道您的女伴是什么人嗎?”
冷立杰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側眸看向花羽落,眼底是溫柔的,沒有起什么波瀾,也沒有被她這句話所影響。
冷立杰朝著花羽落輕輕地說道:“走吧。”
花羽落點頭。
陶冬見冷立杰到這個份上還無動于衷,不僅急了:“她是花建東的親生女兒,她現在攀上你這根高枝連父親都不相認了,可見她是忘恩負義的人,她現在可以不認她這個父親,下一次也可以不認識您,您不要被當了踏板也不知情。”
陶冬一口氣說了出來,等待著冷立杰的回話。
她就是要看花羽落的洋相,剛才那一幕幕讓她無法再忍。
見不得花羽落的好,她只想將花羽落毀去。
從小就是,長大了還是。
“你在這等我一下。”冷立杰溫柔地和花羽落說,然后轉過身,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一雙眼睛又冷又戾,讓陶冬一下子心猛地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