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他內胳膊上的那一根羽毛。
……
沈立欣離開之后。
花羽落推開他，目光冷冷地看著他。
閆瑾圣也不慌，“你應該生氣。”
“我發現你現在對我做的每一件都是有預謀的。”
“我不否認。”
“為什么？”花羽落不解。
“因為我不想重蹈覆轍，再來一次失去你的滋味。”
太過沉重的語氣讓花羽落根本無力去反駁和生氣。
因為那種滋味她懂。
看出他眼底的憂傷，她上前一步，踮起腳尖。
“我不會離開。”如果能讓他安心，她愿意一次次地說。
他將她攬入懷里，下巴磕在她的頭頂，緊緊地不放手。
這樣的感覺，就像是他的不放心。
花羽落感覺自己說的很清楚。
“這里有你房間嗎？”
閆瑾圣嗯了一聲，很淡。
“帶我去看看。”
這里是閆家老宅，平日里閆瑾圣很少回來。
而這一次之所以回來，無非是想讓花羽落和沈立欣之間見個面。
牽起她的手，上樓去。
四層是閆瑾圣專屬的樓層。
閆瑾圣帶著她去看。
花羽落發現這一層都配有獨立的影院，健身房，書房，更衣室，還有繪畫室。
推開繪畫室，墻壁上有許多張完成的作品。
目光看向那些作品的時候，花羽落愣住了。
因為作品是一根羽毛。
每一根羽毛都是下墜的模樣。
其中一根羽毛還沒完成……
“你畫的？”花羽落看向隨后走進的身影。
“嗯。”
“代表我？”花羽落的目光直直地看著他。
其實有些早已不易言表，從那年遇見，他就喜歡上了畫羽毛，各種形狀的，每一根卻都是下墜的模樣。
花羽落側過身，雙手圈上他的脖頸，腳尖是踮起的，因為身高。
琥鉑色的眼眸深邃地看著他：“從今往后你不需要再畫羽毛了。”因為我會永遠在你身邊。
他垂眸看她，似乎不理解她說的話，揚眉。
花羽落咬上他的鼻尖：“聽不懂？”
閆瑾圣仍然剛才的樣子。
花羽落皺眉：“我是說我會永遠在你身邊，我的話說的那么明顯，你是不是……”
下面的話還沒說完，他就扣住了她的下巴。
花羽落一愣，承受著他所帶來的狂風暴雨。
而某人是特意要她親口說出來。
這樣他會記住，永遠地記住，不需要去猜忌。
“閆瑾圣，會有人進來。”
他抓住她亂動的手，扭到她的身后，鼻尖慢慢地蹭過她的臉頰，脖頸，最后落在那個傷痕上：“是你說永遠在我身邊。”
“可我沒說在這里。”
“這里承載著所有我的記憶，對你。”
絲綢般的肌膚落入手心之中，所燃燒的是重重的情感。
花羽落想起在他胳膊上的黑色印記。
一直沒找機會看清楚。
而現在似乎不需要看也能知道那個印記是什么……
“閆瑾圣，過幾個給你一個驚喜。”
“我要現在！”他不想再等待……更加不想浪費和她在一起的時間。
花羽落根本沒有再說話的機會，因為電流早已流竄四肢百骸，只剩下眷戀，也無力去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