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你大可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是閆瑾圣的岳父,陶冬你可要想清楚了,是要當閆瑾圣的岳母呢?還是做一只下賤的狗?”
花建東越看陶冬越沒有用。
起初還有利用價值,而現在一點價值也沒有。
陶冬呵呵呵地冷笑,臉部是猙獰的。
她萬萬想不到自己成了下賤的狗。
曾幾何時,這些形容詞都是在花羽落和花羽落母親身上。
“花建東,你會不得好死的。”陶冬痛聲地咒罵。
不得好死?
花建東俯身向前,抓起了陶冬的頭發。
拎得陶冬頭皮發麻,可見花建東一點也沒手下留情。
“我不得好死之前,肯定你先死。”
說完,他將陶冬拖到了地上,狠狠地踹了一腳,揚長而去。
這要多虧了陶冬的提醒,要不然他還真要在林震一棵樹上吊死。
……
花羽聲被保釋出來。
可是沒想到警察局門口都是記者。
閃光燈不斷,一句句問話也接連而來。
而對花羽聲的稱呼,是林太太。
助理沒想到這個時候有記者,也沒想到記者會收到風聲。
這樣的丑聞傳播出去,是要影響林總的。
助理立刻將花羽聲帶回來。
警察局,記者是沒膽闖入的,畢竟這里是執法的地方,不是什么八卦的地方。
助理立刻給林震打電話,稟告了此事。
林震聞言,啪地一聲,一拳頭打在了辦公桌上。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林震額頭上的青筋早已爆了出來,可見憤怒之大。
助理:“林總,那這件事該如何處理,太太她……”
“我會讓人來接,你把她的臉給我捂嚴實了。”
“是!”
助理領命,然后脫下外套蓋住花羽聲的腦袋。
花羽聲感覺無法呼吸,而且她又不是見不得人。
“干嘛,你干嘛要捂住我的臉,你讓林震來。”花羽聲一把揮開臉上的衣服。
“太太,這是林總的命令,外面都是記者。”
“記者怎么了?我又怎么了?我又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我為什么要捂住臉。”花羽聲聲音拔尖。
助理擰眉,想要勸說花羽聲。
可是花羽聲像不受控制似的,腦袋一歪一歪的。
眼睛看著外面。
驀地,她掙脫了助理,跑出了警察局。
她的腦袋里只有閆瑾圣,沒有其他人。
自從在電視上看到花羽落之后,她內心的那一根線好像斷了。
那是一根維持著她最后自尊的線。
記者看到花羽聲沖出來,立刻將攝像頭和麥克風對準了她。
“林太太,聽說你爬進了名流,是為了見一個人,是這樣嗎?”記者尖銳地問道。
花羽聲點點頭,又搖搖頭。
“不是,不是,我是為了見一個人,可是我沒有爬進去,是走進去的。”
記者見有戲,追問道:“那可以說說是見什么人嗎?”
“圣哥哥啊,他是我的青梅竹馬,不是花羽落的男人,是我的男人,我一直在等他,一直在等他,可是他被花羽落迷住了眼睛,連我都不要了。”花羽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訴說著她的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