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當初,溫文儒雅,默默地關心著她。
花羽落沒有給冷立杰任何的希望,因為沒有給,才能讓他找到幸福。
要是給了,很多東西就難言了。
她希望他能幸福,找到屬于他的幸福。
花羽落開車去了閆瑾圣的公司。
他不在公司里,出去了,花羽落走進他的辦公室,準備在辦公室里等他。
想來他也不會太久,因為他知道她會過來。
閑來無事,坐上他的辦公椅,準備用他的電腦上下網。
書桌上的一角,引起花羽落的注意。
拿開上面黃褐色的文件袋,下面是一張白紙,只見白紙上寫著關于屈齡的點點滴滴,包括近期做什么事,見什么人。
花羽落拿起資料,看了看。
很快明白了進去,原來突然爆出屈齡的丑聞是他在背后出手。
將資料放下,拿起黃褐色的文件袋重新蓋住。
繼續上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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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上還在討論關于花建東的事。
花建東是她父親,更是閆瑾圣的岳父,這件事一直掛在各大媒體的熱搜。
很多人感覺到不可思議,也有人覺得這就是愛情。
因為不知道是誰在網絡上爆出,花羽落和閆瑾圣是從高中時期就認識的,相互一直堅守到現在。
至于花建東的種種倒是沒有人說起。
辦公室門被推開,閆瑾圣走進來。
一走進就看到坐在辦公椅上的她。
他走過去,“什么時候來的?”
“有一會了。”
“嗯。”他脫下外套,她順勢接過,這個動作好像不需要什么言明,習慣了。
掛到椅背上:“去哪了?”
“談事。”
他將她攬入懷里,坐到自己的腿上。
腦袋埋進她的脖頸,嗅著她身上的味道,此刻的他才是最真實的他。
很多時候閆瑾圣是戴上面具的,但是在花羽落面前他會卸下所有,不需要面具,更加不需要偽裝。
“有煩心事?”在他不舒服或者有煩惱事的時候,他會這樣,花羽落已經習慣了他,也了解了他。
“不算是。”他輕輕地道。
花羽落伸出手,探他的額頭,確定沒有生病,才按下心來,任由她抱著。
“哦對了,忘記和你說件事。”
“嗯?”他沒有抬眸,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動作。
“我解約了,現在是自由身。”花羽落沒有在閆瑾圣跟前提起冷立杰這個名字,而是和他說了自由身。
就算不說,閆瑾圣也懂。
“過會我讓邢秘書準備一份合同,你簽字。”
花羽落:“什么合同?”
“既然是自由身,總歸要有人管,所以我準備簽你,期限一輩子。”
他的嗓音很輕,卻是鄭重地,就像許下的承諾一樣。
花羽落耳朵處癢癢的,一顆心也跟著暖和起來。
期限一輩子,也就是說他的余生也要和她一起了。
“誰說我要和你簽約?”
“難道你還想逃?”
“余生太長,我還沒想好。”
“放心,除了我,你的余生沒有人會參與。”
“看不起誰。”花羽落翻白眼。
閆瑾圣輕輕地笑了:“不是看不起誰,而是你的余生我早已預訂了。”
修長的手指拂過那個印記,是屬于他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