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針劑被扔在地上。
屈齡嚇得渾身顫抖。
她沒想到剛才她花大價格讓人去給花羽落扎的,會在冷立杰的手里。
在這里的日子久了,她才發現冷立杰并不像外面看的那么和善。
這里的他是另一面的他。
見識過他的手段,自然明白他的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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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屈齡否認。
冷立杰看著跪倒在地上的屈齡,殘忍地笑了笑:“既然敢做,就敢承認,怎么?害怕我對你做什么?”
屈齡太清楚跟前的冷立杰了,他越這樣,越讓人害怕。
她搖搖頭,臉色早已顫抖,唇瓣都在顫抖。
“真的不是我。”
“是嗎?”冷立杰讓人將那人帶上來。
那人戴著鴨舌帽,正是剛才向花羽落撞去的人。
針管是剛才他藏在袖口中的,正準備動手,被人扣住了。
他沒想到事情會敗露,還落在了冷立杰的手里。
“冷少,是她讓我干的,我手頭緊,所以才會腦子一熱。”男人不斷地求饒,只求冷立杰放過自己。
“屈齡,本少給過你機會,既然你不想要,那么……”冷立杰給了手下一個眼神。
只見手下撿起地上的針劑,推了推劑量,頓時屈齡知道冷立杰要做什么了。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屈齡不斷地搖頭,畏懼地看著那一只針管。
里面是什么東西,她再清楚不過。
屈齡不敢承認,而眼下不得不承認。
手下抓起她的胳膊,就往她的靜脈上注射。
屈齡知道冷立杰什么事都干的出來。
“冷立杰,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不能這么對我,不能!”屈齡嘶吼。
可是根本沒有用。
針管刺入了屈齡的胳膊。
那一刻,屈齡嘗到了絕望的滋味。
什么叫做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打完后,手下放開了對她的夾制。
屈齡渾身被抽光了力氣一樣,癱瘓在地上,動彈不了。
“冷少,他怎么處理?”
“就讓他們有個伙伴。”
接下來,屈齡再無天日,有的只有黑暗。
當初的屈齡怎么也沒想到和善的冷少杰,人皮下是惡魔的靈魂。
她看到過無數次他對花羽落的溫柔,甚至還和她合作過一次,就是他故意發燒的那一次,是她想出的計策。
可是,他最終舍不得對花羽落那樣做。
除了花羽落,他對任何人都是殘忍的。
屈齡的身子在不斷地潰爛,生不如死。
而冷立杰不會讓她死,他會讓她生不如死。
這是她自己做的惡,就該吃下她種下的果。
因果循環,她該懂了。
……
兩年后。
某日的一早,花羽落就被閆瑾圣拉拔了起來。
花羽落睡意朦朧,昨晚剛趕完設計稿。
此刻被閆瑾圣拉拔起來,有些生氣。
“別煩我。”
閆瑾圣抱起她,給她洗漱,刷牙洗臉,一系列的動作頭條不紊。
花羽落始終閉著眼睛,不想睜開,也沒有力氣睜開。
直到被抱上車,花羽落才漸漸蘇醒。
以往,他都會讓她先吃完早點,今天到底什么事,急急忙忙的連早飯也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