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性侵?
江昱寒又看了眼被白布遮著的尸體,“李法醫,你說他是窒息死亡……”
“我記得他脖頸上并沒有勒痕,他是怎么窒息的?”
“而且死者的面部表情根本看不出來有什么痛苦的樣子,怎么就會是窒息?”
李成也沒跟他廢話,直接揭開死者頭上的白布露出死者的整個臉。
“你自己看,兇器現在還留在死者的臉上。”
他拿了個放大鏡遞給言心,只朝江昱寒指了指死者的臉。
如果說剛才江昱寒沒感覺到自己被區別對待了,那現在他很明顯的感覺到了。
自己和言心在李成這里那是有天上地下的區別的,看看,連個放大鏡都不給我。
江昱寒無所謂的挑了挑眉,跟言心一人一邊趴在死者的臉上仔細的看了起來。
“鑷子,燈。”
言心手里拿著放大鏡朝旁邊伸出了手,還沒等江昱寒給她把旁邊的燈轉個方向,李成已經干完了。
江昱寒,“……”
李成挪完燈遞上鑷子就站在旁邊看著言心認真的查看尸體,對于江昱寒投來的目光他之間選擇了無視。
本著不專業的人,看了也白看的宗旨,李成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江隊長你挪一下,我指給你看。”
話落,李成直接站在了江昱寒站的位置,然后就見言心在下一刻直起了腰。
她扭頭看了一眼江昱寒,然后看向李成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在江昱寒的注視下,她開口道:“在死者的臉上有一些粘狀物,在燈光的照射下還能反光,我猜應該是膠帶揭下來時留下的痕跡。”
“如果我猜的沒錯,死者是被人用膠帶纏住口鼻時間過長才導致他窒息死亡的。”
要想制服一個醉酒到不醒人事的人,那太簡單了!
她的目光又在死者被蓋住的尸體上掃了一遍,聲音淡淡的說出自己的猜測。
“兇手在死者死后,第一時間將膠帶揭下來,所以死者的面部根本不會留下什么特別的痕跡。”
除了膠帶纏過的痕跡!
話一落,李成就忍不住連連點頭,嘴里嘀咕著,“沒錯?沒錯?我就說小言是個干法醫的料,干警察屈才了。”
“……”
江昱寒表示他有些被冒犯到,合著在李成看來?他們干刑警的還不如他一個法醫啊?
雖然……確實法醫比刑警稀缺,可是你也不能當著我的面說吧?
“那行?既然尸體已經看過了?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二話沒說?江昱寒拉著言心就走?完全沒理會身后做好了跟言心促膝長談的李成。
李成,“……”
看看?這就是區別?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可惜了,小言這個好同志跟著他可惜了。
這不是直接拉低后代的智商嗎?
其實李成對他的成見就很突然?歸根結底原因就是因為他自己覺得言心太優秀了,江昱寒配不上她!
出了法醫室的兩人一轉身回了辦公室?“你先坐著自己玩,我給卓懷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好。”
見江昱寒朝辦公桌走去?言心便掏出手機翻看起了信息,耳邊是江昱寒打電話的聲音。
“嗯?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