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審訊室里出來，顧向榮和趙晏已經回來了，幾人又在會議室互通了一些信息。
顧向榮，“根據我們去【春江夜酒吧】實際了解的情況看，這個劉凱已經在那里當特色服務員有四年了。”
“他跟張麗華的合作關系是從十月份才開始的，滿打滿算到現在才過去兩個多月。”
他看了眼眾人，“我們還從經理那里了解到，在張麗華之前差不多一年的時間里，這個劉凱曾經被好幾個客人強制解除過合作關系。”
“而張麗華在前兩天就已經在重新物色人選，也已經跟酒吧提出了要跟劉凱解除關系。”
卓懷認真聽著他說完，接話道：“剛才在審訊室里張麗華也提到了這點，所以她確實沒有說謊。”
點著頭，顧向榮又繼續道：“關于劉凱這個人，他們經理和其他服務員都說人還不錯，只不過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頻繁解除合作，所以他的脾氣不好，說發火就發火。”
“對了，關于他昨晚醉酒的事情我們也問到一些細節。”
趙晏手里轉著一支筆，視線在自己的本子上打量著。
“一個姓蘇的服務員說起過，昨天晚上十點多的時候，他跟一個客人在停車場的時候曾經看見過劉凱。”
“他說當時劉凱不知道在跟誰打電話，掛了電話后還很生氣的把手機都摔了。”
“而且他說當時看劉凱的走路姿勢，他當時應該喝了酒的，至于喝沒喝醉他不能確定。”
他手里的筆一停，眉心一挑，“因為劉凱的酒量在他們這些人里是數一數二的。”
“他還說……”
話語一頓，他有些糾結的看了看其他人，。
“說什么啊？你說啊？”卓懷一臉急切的催促他。
趙晏和顧向榮對視一眼，最后才淡淡的開口，聲音低了好幾度。
“他還說，劉凱頻繁被解約，其實是因為這幾年他把身體造壞了，時間不長被客人嫌棄了。”
“……”
“……”
卓懷一臉便秘的表情看著木霏羞紅的臉，忍不住在心里暗罵自己嘴快。
催催催，催你媽的就是為了讓自家媳婦聽這個的？
反觀言心，依舊一副淡淡的表情在本子上畫著圈圈，一副不通人事的樣子。
江昱寒看了兩眼表示自己有罪?這么長時間了竟然還不如卓懷這個后來開始的！
趙晏只管說完自己想說的?根本沒打算也理解不到他們心里的心聲。
“哦，還有！”
顧向榮又突然想起一件事，他看著江昱寒開口道：“我們跟酒吧經理談話的時候順便問了一下劉凱的家庭情況。”
“經理說劉凱在他們那里干了四年?一次都沒回過家，好像連家里人都沒提過。”
看著江昱寒點頭?卓懷緊接著開口?“對?這個我也查到了。”
“張麗華也說劉凱說過他沒有家人?而且他的原始住址上也沒有別人。”
江昱寒蹙眉捋了捋眾人查到的信息，扭頭看向顧向榮。
“那個在停車場看到劉凱的人有沒有說劉凱去了哪里？”
“是打車走的?還是被什么人接走的？”
不等他說話?他又繼續道：“還有關鍵的一點，法醫在給死者做檢查的時候發現……”
“死者被性侵過！”
“……”